趙暉離開京城之後,二皇子這才反應過來,與自己作對的弟弟趙恒,竟然和他爭搶女人,特彆是那個廢物李天,帶去那麼多人,居然都打不過李天的侍衛。
並且在刑部與縣衙共同審案過程中,也察覺到了其中的蹊蹺,最終將其上奏給皇帝裁決。
老皇帝看了奏折便知曉其中的貓膩,一個知府的兒子和自己的兒子搶女人,究竟是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
李剛人在家中坐著,禍卻從天而降,上次趙偉就勸他再造小號,這次京城又傳來他兒子和皇帝的兒子搶女人。
等他冷靜思考一番後,便明白了其中緣由,於是連夜出發,趕在天明抵達上京,找二皇子想辦法。
“我也是無能為力啊,這事情太突然了。你府裡的書吏還活著嗎?”
趙偉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說著。
“那個書吏還在,被打了一頓後簽下了婚書,估計現在在家中養傷呢。”
李剛顫顫巍巍地對二皇子說道。
“這種情況,你還留著人乾嘛?應該除掉。”
“是,是,我聽殿下的。我這就派人回去辦這件事。”
“我覺得你的大兒子已經不可能出來了,還很有可能會連累你,不如讓他自己升天,把這筆糊塗賬交給刑部的那些人處理。”
趙偉丟下這句話,端起桌麵上的茶杯,意思就是送客了。
李天縱然有萬般的不是,作為父親的李剛心裡也是在滴血的,他也知道李天的頑劣,但是到這個時候,二皇子不能出麵擔保,找誰也沒用。
“哼!這樣的狗養再多也沒用。”
看著李剛離去的背影,趙偉朝著屏風後麵的韋榮說道。
韋榮一直躲在屏風後麵,前因後果他是很清楚的,起初就是得罪了趙偉,後麵又被趙偉當槍使去對付趙恒。
看樣子,這個外甥若是當了皇帝,對他們韋家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心裡雖然這麼想,嘴裡還是得奉承著趙偉。
“殿下,李剛能力還是可以的,就是手段有些軟,他現在在大名府,對我們還是有利的。”
“大名府?……”趙偉若有所思,心裡覺得這樣的人放在這兒,沒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皇帝趙珩槺讓人調查了一番,李天雖然對皇家不敬,但事出有因,命手下傳一份口諭“讓李剛帶走李天,在家閉門思過三年,並將李詩媛的父親送往上京。”
去辦事的人是宮裡的一個老人,一直伴隨趙珩槺,心裡明白皇帝這麼做的意義,於是出宮後,先讓禁軍廷尉去找到李剛,說是有聖旨傳達。
此時的李剛正哭得像個淚人,在監獄中陪著李天說話。
當李天知道無人肯救自己的時候,他瞬間腦子就像覺醒了一般,什麼事情都想通了,他明白了趙偉一開始就想弄死自己,卻留下他的用意。
但眼下想通這一切又有什麼用,等待他的隻有死路一條。
外麵的人將準備好的酒菜端了進來,酒裡已然是放好了致命的毒藥。
李天在監獄裡餓了很久,看到美食,難免不自覺地咽下口水。
扯下雞腿大口咀嚼“他媽的,在這裡這麼久,總算有口是人吃的了。”
聽到兒子的話,李剛淚水再一次如不要錢似的湧出,安慰道“兒呀,你慢慢吃,為父出去一下。”
李天本來都打算去抓那瓶酒的,聽父親說要走,便放下手道“牢中氣味自然是難聞,父親你先出去一下也可。”
李剛聞言,心中哀歎一聲,抬腳就往外走,這時禁軍廷尉趕來“李大人,皇宮口諭,等會公公前來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