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的政令是趙桓逼著慕強,這個幕後的小人物頒布的,其政令中提出,會將所有的鹽引進行盤點,對於想要轉讓鹽引的商人,視為倒賣官府憑證處理。
慕強並沒有覺得這種事情,會影響到楚州地界鹽商的利益,所以對消除部分鹽引,心裡也表示讚成。
為此,濱州鹽商協會也對此聚會在一起商量,這件事情會不會帶來什麼負麵的影響?
最後大家一番推演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畢竟他們本地的鹽商近水樓台,而濱州也隻能產出這麼多的鹽,外地商人拿不到鹽,也不是他們鹽商的錯。
付剛最近發現,越來越多以前的鹽幫的兄弟會來看他,見麵隻談感情並無其它。
這天孫鐵彪有穿著黑衣前來,這次他帶著幾個人前來,同時還帶來了一些熟食和酒。
“我說孫老哥,這酒沒有上次的夠勁!”付剛喝著酒砸吧嘴說道。
聽到這話,孫鐵彪恨得牙癢癢的,托人去了定州郡找以前的朋友,說這酒還是郡王賞三軍,他偷偷留下的,不是說有就能有的。
“有吃的有喝的,你還不滿意?”孫鐵彪反問道。
付剛聽出了對方言語中的不滿,睥睨的看了看四周的人,不懷好氣的說道“孫老哥的酒沒有了,你們也不知道滿上。”
自從上次喝酒,劉猛和鄭軍坐桌,付剛後來也覺得這樣不合規矩,雖然孫鐵彪沒有說什麼,但是在這個時代,身份不容褻瀆。
人家當你是個人物,你和小弟混成一片,而且還不分場合。
所以這次孫鐵彪來了,他發現孫鐵彪的人都在後麵站著,很是規矩,他付剛的人也不能讓他們任意上桌。
擺清楚了自己的位置,重新撐起當年舵主的風采,孫鐵彪重重的看來一樣付剛。
“鹽場最近你的老主顧起蛾子了,回頭也是掉腦袋的事情。”
付剛知道孫鐵彪的意思,說的就是當年給他們站台的鹽商。
“沒那麼嚴重吧,又不是販賣私鹽!”
“你們乾的事,現在他們直接乾,要是你們在,就是給她們擋刀的存在。”
付剛聽著孫鐵彪的話,疑惑的睜大眼睛看著,端起的酒碗既沒有放下,也沒有往嘴裡喝。
“說到底,你們是無根之萍,水大一點你們就飄走了,這也是我們不殺你,你出去也是死的原因。”
“那……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嗎?”付剛這時候,不甘心的問道。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人的!你準備了什麼?有什麼計劃?”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記得上次一次他就問了這個問題,付剛猛地想起孫鐵彪的話,是呀,自己準備了什麼?
“不過有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看得透!”
孫鐵彪端起酒碗一飲而儘,看著依舊發呆的付剛。
“說說,我看我能不能抓得住。”
說完,付剛也將手中的就喝下。
“找到你們以前鹽幫的兄弟,我知道以前你們在官府登記有鹽引,不過現在已經被漕幫全部拿走了,而且被官府改了登記。”
“砰!”石桌上響起付剛的拳頭砸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