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好喝的酒但不可多飲!
張小四一時貪杯,不自覺地酒喝得多了些。
外麵隨他而來的張家軍官兵,有一小半人也喝得醉意朦朧。
“咦!這個小娘子是何人?來來來,陪大爺我玩玩。”
一名張家軍百夫長借著酒勁,看向一名正在端菜的廚娘,露出猥褻的笑容說道。
“啊!拿開你的豬爪子。”
廚娘乃是已為人婦之人,對著伸手的百夫長罵道。
“你個鄉野村婦,大爺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休要給臉不要……”
聲音極大,在場的村裡漢子聽聞,紛紛站起。
“乾什麼?我是盧家請來的貴客,你們想造反嗎?”
一名張家軍的士兵抽出軍刀,指向站起的青壯吼道。
“對抗朝廷才叫造反,你們並非我大周的軍人,卻持刀在大周的地盤上橫行霸道,我看你們才是造反,弟兄們,拿下反賊!”
紫荊關的士卒平時也沒少欺負人,但是在自己的地盤豈能容他人耀武揚威?
守軍聽見張勝的喊聲,二話不說,起身向前。
紫荊關其他的將領見狀,帶著人也匆匆趕來。
“什麼事?張哥,都拿起武器準備乾架了?”
仇一手也是百夫長,徑縣平山仇家窯人,本是一名礦工,十五歲時因打死人後,躲在楊樹村避禍,被楊家收留。
如今在紫荊關做百夫長,自是對張傳寶馬首是瞻。
“仇一手,這群兔崽子,調戲山花妹子,還倒打一耙說我們造反。”
說話的是楊樹村的村民,他們都認識仇一手。
“在我們楊樹村,挑釁我們村的山花,我看你們是老太太大冬天洗冷水澡,閒得沒事找藥喝!”
說完,砰的一拳打過去。
正打在張家軍的百夫長鼻子上,打得鮮血迸流,鼻子歪在半邊,卻好似開了個油醬鋪,紅的、黃的、白的一並湧了出來。
仇一手之名源於曾一拳打死過人。
好在百夫長身體健壯,被打得腦瓜子此時嗡嗡作響,一句話也說不出。
身旁的一名士卒叫嚷道“打人了……”
誰知話音未落,又迎來了仇一手的一拳。
“沒眼力勁的家夥。”仇一手罵完,再一看。
那士卒眼睛、鼻子、嘴巴全都向外冒著鮮血,口裡隻有出氣,沒了進氣,站在那裡動彈不得。
即便再糊塗的人,也能看出這出了大事。
靠近門邊的人溜了進去。
“何事,如此驚慌?”
張小四身邊的一將領問向跑來的人。
“大,大帥,門外打架,似乎打死人了。”
將領看了看張小四,見他雙眼微眯,半晌不語,估計是喝多了。
“誰把誰打死了?”
“是,是大周的軍官,打死了我們的士兵。”
將領一聽,這可不是件小事“何時打的,打了多久,為何現在才來彙報?”
“將軍,”來人看了看張小四,咽下一口唾沫說道“隻一拳就將我方士卒當場打死。”
“一拳打死?”將領聞言,複述一聲後,身體朝後晃了一下,穩定心神看向張小四“大帥,此事如何處置。”
張小四雖說有些醉意,但也能聽懂人言。
“是誰?敢與我張家軍作對,找死不成!”
說完起身,欲拔出身上的佩劍。
隨行的將領想上前阻攔,又唯恐張小四會誤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