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在空中乍起,劈在蔡扈的身上,他慘叫一聲,翻身在地上滾動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又看似漫長。
蔡扈失去了防禦能力,知道自己命以休矣。
耀眼的刀光再次劃過,借著寒光再次看清了對方。
慘白的眼眸充滿了絕望。
這些年蔡扈的心已經足夠冷血,也看慣了生死
可是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自己還想再活下去。
噗……
發出撕裂的聲響,沒有濺出血花,但能感受到身體被刀劃過。
“好快……的~刀法。”
蔡扈口吐鮮血,帶著一種絕望的語氣,然後一頭栽倒在地。
蔡茂見狀想衝上去,可腿說什麼也挪不動。
劉全腰身一繃,後腿使勁,彈射出去,刀身劃過他的脖頸。
“啊……”
腦袋落地,依舊能發出慘叫的餘音,眼睛睜著沒有合攏。
劉全看著圍著卻不敢進攻的禁衛,他們大眼瞪小眼也不說話,任由劉全將刀丟在一邊。
然後,拎起酒壇飲上一口。
“殺人者,劉全也,若想,儘管來捉我,否則,我去也……”
酒是好酒,濃烈的味道刺激人的口鼻,散發著濃鬱的味道。
外麵狂風大作。
吹的散酒香,隻能擴散的更遠。
從此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劉全,多了一個瘋癲的頭陀。
……
勇智大師乾預大家的圍攻,聽著他和羅蘭的對話。
汾陽街頭的雪好大。
覆蓋了行人的腳印,雪白一片再也看不見。
“勇智大師,少和她們囉嗦,送上人頭就是千兩酬謝。”
“哦咪頭佛,丁紹峰,你在崆峒派裡算老幾,也敢在這說話。”
一個大力沉,勇智腳下出現一個坑,裂開的時候,揚起一陣塵煙。
丁紹峰見狀後退幾步,崆峒派長老陳洪佳上前一步道。
“小輩無狀,言語有所不敬,望勇智大師諒解。”
“哼,是不是我很久沒有殺人了,江湖上忘記還有我這號人的存在?”
顯然這句話沒有給當地崆峒派的麵子,陳洪佳臉色難看,暗自將刀拔出了一截。
“陳洪佳,老衲是竹林寺的悟值,請息怒。”
“寧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就是你悟值大師?”
“正是貧僧!”
“嗬嗬,貧僧,我看你們一個個的肥頭大耳,何曾貧過?聽說你們寺院的方丈永信大師,收了一匹汗血寶馬做了駕騎?”
“方外之事,老衲不知。”
“嗬嗬~是不是說到痛處了,就開始裝作不知道了?”
陳洪佳不依不饒,悟值也不多話,冷冷的看著說話之人。
“醃雜東西,欺負人連竹林寺的人也不放過,想打架找我勇智和尚。”
“算了算了,本來是問這女娃的,現在怎麼搞的內訌?”鄭耀先見狀不爽的說道。
“就是,現將她們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後麵的事情。”
人群中,有人看出了端倪,附和道。
“我勇智和這幾位有機緣,不能不管,給我一個麵子,這事我來處理。”
當年的劉全又回來了,好打包不平。
話說包不平是誰,勇智這麼喜歡打他,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