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官方，紀總你好敷衍啊，哼……”
沈慕青軟聲抱怨，矯情的哼了一聲，眉眼之間儘是嬌氣。
像極了電視劇裡的綠茶。
“我說真的。”
紀言沉被她矯情的樣子逗笑了，然後給她補充了幾句。
“你當初進d，不就是因為公司效益和發展前景好嗎？你把公司效益抓起來，底下員工能賺到錢，自然對你死心塌地。
不過，話說回來，你不可能保證每一個員工都賺到錢的，在公司效益和大方向沒有問題的情況下，有的人能力或者態度有問題，這不是你能決定的，優勝劣汰，是永恒不變的規則。”
“我……還得操心優勝劣汰？”
“當然不是你，你隻負責抓好公司方向，協調好那些中層領導就行，好在d在這邊時間不長，應該不會有欺上瞞下的老油條，你的工作不難開展。”
沈慕青歪頭，看著他認真開車的側臉，眉眼彎了彎。
“紀總很了解d哈？”
“不然呢？看上的狐狸天天在d亂竄，我了解了解還不行了？”
狐狸……
在說她吧？
她不吱聲，捧著手機，又看了兩眼。
“那，什麼叫對齊顆粒度？”
“什麼？”
剛好到了一個紅燈，紀言沉停下車，扭頭看她。
“這個。”
她拿著截圖，舉到他眼前晃了晃。
“女魔頭……”
他低喃了一聲，然後就是一陣低笑。
“噯！誰讓你看那個了！”
她氣鼓鼓的收回手機，悶悶不樂的樣子。
“好了，那些行業黑話不要管，你就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誰要理你。”
紀言沉看著她一臉的不樂意，心裡一癢，伸手捏上了她的臉頰。
“彆氣，哪有這麼可愛的女魔頭？”
“你好好開車了！”
沈慕青一把拍掉他的手，胡亂的指了指變綠的紅綠燈，鴕鳥一樣偏過頭，看向窗外。
她的臉頰滾燙，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觸碰，還是因為他的措辭。
可愛？
他說她可愛！
紀言沉臉上的笑意不減，但是也沒繼續逗她，踩了油門繼續開車。
……
車子一路平穩地開到了酒店門口，紀言沉停好車，很紳士地替沈慕青拉開車門。
沈慕青搭著他遞過來的手下車，身子輕靠在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挽上他的臂彎。
紀言沉嘴角勾笑，一把摟住她的腰，帶著她一同走進了酒會大廳。
現場布置的金碧輝煌，入目都是業界精英，他們都穿著華麗的衣裙、手持酒杯，成群的聚在一起，談笑風生。
“我都還沒問，這是個什麼場合？我需要做什麼嗎？”
“一個長輩攢的局，說是給業界年輕人一個交流的機會，也沒什麼意思，你看看有什麼好吃的，隨便吃點就行。”
“你覺得沒什麼意思還帶我來？叫我過來吃東西的？紀總你怎麼這麼摳？”
“該省省，該花花。”
紀言沉不做解釋，隻是附和著她低笑。
“言沉！哎呦，真的是你啊？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一個身穿筆挺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迎了上來，他的臉上帶著明朗的笑容，十分熱絡的跟紀言沉握了手。
“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