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跨進浴桶,一轉身便把容雅也抱了進去。入了水,容雅就往進忠身上蹭。不必進忠動手,她自己便解了小衣。
柔嫩的嬌軟和滑膩的肌膚貼在身上,進忠一瞬間熱血沸騰。
可他卻按住容雅的腰,深吸了幾口氣,壓下身體的燥熱。
他低頭親吻著容雅的頭發,輕聲說道。“心肝兒,這兩日就是你的月信,和我一起泡泡熱水,也能叫你的腹痛輕些。”
容雅卻笑著伸出手臂,摟住進忠的脖子,兩具身子越發的貼近緊了些。
“良宵苦短呀,進忠哥哥。我又吃了這麼久的藥,身子早就好了不少。每每月信前幾日你便顧著我的身子不敢碰我,月信又要七八日不能碰我。
如此一來,每月裡倒有半月叫我曠著。”
容雅說到這兒,一歪頭靠在了進忠的胸口,用額頭去蹭進忠的脖子,一隻手卻探入水中。
頓時進忠的呼吸一顫。
容雅瞧他亂了呼吸,便勾著嘴角抬起頭,朝著他的脖頸輕輕吹了口氣。
瞬間,一片酥麻鑽進心裡,扣著容雅纖腰的手驟然收緊。
進忠輕笑著低頭說道。“妖精,你怕不是要吸了我的精血去?”
慧兒坐在自己屋裡,越想下午的事兒越生氣。當年為了給弟弟治病,她那不靠譜的爹娘把年僅11歲的她賣到行宮裡。
那時她年齡不夠,人家不要,她爹娘跪在人家跟前哭求耍賴,又主動降了銀子,好歹把自己送了進來。
這些年的月例銀子,她一個銅板不少的都送回家中。三年下來,靠著這些銀子,家裡也置辦下來兩畝田。
弟弟身體好了,家裡日子也緩過來了,他們倒是又把自己轉手一賣還想再賺一筆。
3年前爹娘把她賣了30兩銀子,這三年間她又陸陸續續拿出去四十兩,七十兩的銀子足夠買幾個她了。
當初賣進行宮,好歹還有條活路,若是她當真去了那劉家,怕是要不了幾日,要被那劉癩子給搓磨死。
她可不是那任由旁人搓圓搓扁的麵團兒,若是到最後實在沒了退路,她寧可魚死網破。
想到這兒,慧兒抿了抿嘴唇,她回頭看向一牆之隔的張卓的屋子。
今兒他回來的晚,這時候想必還在沐浴。
若說一開始慧兒隻喜歡張卓的那張臉還有高挑的身材。可相處了幾日,慧兒對他的喜歡,倒有幾番真心實意。
隻是慧兒心裡知道,從皇城來的人從不把行宮的人帶回去,自己就算喜歡也是白廢,終求不了一個長久。
若是沒有這劉家的婚事,她倒還能為自己打算打算。可眼瞅著自己沒了活路,哪裡還想著長久的事兒。
既然她喜歡張卓,倒不如趁著這幾日把人吃到嘴裡,這輩子也算嘗到了男人的滋味兒。
等他們回了皇城,若那劉家真敢鬨上來,自己便豁出命去,也絕不嫁進劉家受那份兒活罪。
既然打定了主意,慧兒咬著牙站起身,她把頭上的釵環發髻全拆開,又把身上的袍子脫了下來。
隻穿了褻衣褻褲,在外麵套了件兒薄紗罩衫,便出了門兒。
主屋裡隻有一盞昏暗的燭光還亮著,眼瞧著進忠公公和容雅格格是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