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玫嬪對外宣稱得了絞腸痧,暴斃而亡,眼下這永和宮沒有主位娘娘。住在東西偏殿的寧常在與芳常在便充做猴子稱了大王。
皇上一踏進永和宮便被麵前的場景驚了一瞬。
這兩位小主竟叫小太監不知從哪裡抬來一張巨大的圓形雕花架子床擺在了院子中。
二人又用銀紅色的倩影紗搭在了床架子上,微風吹過那銀紅色的紗帳隨風而動。
如今已是秋日,正是菊花開的正好的時節。寧常在與芳常在,不知在哪裡弄了大量的菊花花瓣灑在了架子床上,眼瞧著竟用這花瓣和床搭了一個舞台。
這倒是新鮮,皇上眼睛一亮,揮了揮手,叫跟著的人都等在了外院。
這兩位小主都把床擺在這兒了,李玉也不是沒媳婦兒,他能猜不到後麵會有什麼?
因此,他隻能在心裡求著,今兒的事兒可千萬彆傳出去。
若是這兩位小主有點兒分寸還好,若是沒了分寸,帶著皇上在這兒胡鬨開了,叫沁紫知道,少不得要扒了他的皮。
皇上便在不遠處的軟榻上坐了下來,好奇的等著。不久,不知從何處傳出了絲竹聲。
皇上一挑眉,一雙眼睛便四處打量。隻見兩個身穿半透明唐式紗裙的美嬌娘,從兩邊屏風後踏樂而來。
李玉隻不小心瞧了一眼,便死死的低下頭,不敢再看。
我的老天爺呦!這裙子也太薄了,這跟沒穿又有什麼兩樣?
哦,這隱隱約約倒是比不穿更勾人些。
兩位常在一舞便是兩支曲子。等跳完之後,皇上心頭火起。
李玉隻瞧他眼中燃起的火,便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兒。
白日宣淫呀,這老祖宗留下的規矩,怕是都叫皇上扔在腦後麵了。
隻見兩位小主從婢女身邊各自接下托盤,一人端著酒壺,一人端著酒盅,飄飄然的走到了皇上跟前兒,盈盈下跪。
“皇上,嬪妾這一舞您可喜歡?”
寧常在嬌滴滴的朝著皇上拋了個媚眼,不等皇上說話,便將的托盤裡的酒壺提起來,為皇上斟了一盅酒。
皇上隻瞧了那酒盅裡的酒液一眼,便挑眉露出一抹笑意。那淡黃的酒中竟有一團血紅,酒液的醇再配上鹿血的腥,很奇異的融合在一起,形成另一種勾人的香氣。
芳常在將那酒盅端起來,嬌滴滴的送到皇上麵前,“嬪妾二人思念皇上,心知皇上政務繁忙,心力勞累,僅以此一舞願皇上萬事順意,還請皇上滿飲此杯。”
兩女身穿齊胸襦裙,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而身上的裙子和肩上輕薄的紗衣,卻顯示出二女玲瓏的曲線。
那輕擺的腰肢,挺翹的臀,隨著呼吸顫巍巍的胸前嫩肉,無不勾的皇上口乾舌燥。
他伸手接過那盅鹿血酒,仰頭便灌入口中,烈酒入喉,辛辣火熱。
皇上隻將那酒盅隨手一扔,起身下了軟榻,伸手將二女摟在懷中,隨意選了間屋子,大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