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芩丫頭就是體貼,在熱騰騰的水麵上撒了不少玫瑰花瓣,俺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宮廷級的待遇,拿皂角抹了幾下,又用絲瓜網蹭了蹭,衝乾淨,起身,穿上新的練功服,又吃了個香蕉清新口氣。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院子裡
對著明亮的月光,看著房子窗戶上投下的兩道倩麗的人影,聽著屋子裡傳出來銀鈴般的笑聲,深吸一口氣,問自己你決定了要這樣做嗎?
無法回答!
去?還是不去?
如果我真是一個十五歲的毛頭小屁孩,這種事情無須考慮,進去,扒光了衣服,摟著往床上一滾,被翻紅浪,浪裡白條,還不用戴那啥玩意兒,簡單、直接、明了、方便!
但是,責任!
一想到這兩個字我就沉重的喘不過氣來,是的,‘責任’,不止提到過一次的、很虛偽的詞語,當與她們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娶她們?能給她們幸福?能保護的了她們嗎?
不是答應了朱麗葉,一月後陪她去無儘之海嗎?
左姐姐、芩丫頭都沒有辟水珠,能一起帶過去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責任這個理由站不住腳,很簡單,即便沒有和她們生關係,一旦她們有什麼事情,我難道就不負責了?
但是,去了無儘之海後,能確保自己能回來嗎?那要多久?一年?十年?還是五十年,或者說下輩子?憑什麼還在這之前去傷害兩個無辜的女人?
精蟲果然是世界上最厲害的毒藥,正是夏天,夜裡的涼風讓我清醒不少,腿上傳來一陣麻癢,這該死的母蚊子,又來襲擊我了,果斷拍死!
想好了,我不主動,如果她們投懷送抱,那就儘量忍,忍無可忍之際,就無須再忍,重重的點了點頭,對自己說了聲‘好,就這麼辦!’
好吧,我騷蕊的本質又被你們現了!
推開門,兩人都是一怔,左姐姐眼裡的媚意依舊看的我渾身一陣激靈,她早換過衣服,上身卻是一件粉色的短衫,鼓漲的胸部撐起,連邊緣的扣子都不堪重負,仿佛隨時都要爆開一般,芩丫頭更是誘人,方才該是又和左姐姐開了少兒不宜的玩笑,這會兒小臉通紅,看到我羞的臉都不敢抬起來!
“小壞蛋,洗這麼久,夠乾淨了吧,今晚打算怎麼個玩法啊?”左姐姐問道
你妹的,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直接,我咬牙道“警告你啊,可彆逼我,這種事情沒有法律約束的!”
她咯咯笑道“喲,出息了!我就不信你敢來真的,芩妹,把鞭子給他,我去拿蠟燭,怎麼樣?喜歡滴前麵還是滴後麵?”
我渾身一震,閉上眼睛,媽的,士可殺,不可辱!來吧,有種就給老子寬衣解帶!讓蠟燭皮革來的更猛烈些吧!
“好了,左姐姐,彆逗他了!”芩丫頭抬起頭,似乎是良心現,她於心不忍的說道“澤哥哥,左姐姐逗你玩呢,她一會兒就回去睡了!”
回去?我睜開眼睛,表麵平靜、心底失落,那豈不是沒的雙飛了!
左勵霞刮了一下芩丫頭的鼻子“就知道心疼你們家澤哥,他啊,就是有色心沒色膽,晚上注意點哦,彆被他吃乾抹淨了還不認帳!好了,我要去找朱麗葉了,今天晚上,就教她皮鞭、蠟燭,阿澤,明天讓她念給你聽哈”
我擦,那不是色心,是良心好不好!如果不是還有良知存在,早就把你給辦了!這個左姐姐,帶壞芩丫頭還不夠,還想帶壞朱麗葉,我徹底的敗退了。
左姐姐款步輕移過來,婀娜的身材凸顯無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頓了頓,我目視前方,一定要鎮靜,不能總是被這個女的給找敗,捏緊了拳頭,心底高喊“博若澤,加油!”
她靠了過來,玫瑰花的味道香氣襲人,我渾身都在顫抖,偏偏她還吐氣如蘭的道“知道嗎,其實我最喜歡捆綁式的,明天我帶繩子!”
有時候,言語上的挑逗,比身體上的接觸更有作用,看俺鼻孔下麵那兩道驚人的鮮紅就能看的出來。
使勁一抹鼻子,關上房門,拴上插銷,搓著大手,走下坐著害羞的芩丫頭“那啥,丫頭,天色不早了,咱休息吧!”
她乖巧的“哦”了一聲,“你先轉過身去!”
我茫然的轉過背,身後傳來一陣悉簌的脫衣服聲音,緊接著一道天籟響起“好了,可以了,你也上來吧!”
“好!”
麻利的褪去衣服,隻剩下一條四角褲衩,吹滅蠟燭,迅鑽到了床上,芩丫頭用毯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讓我很是無語,不怕,俺有的是招。
“丫頭,夜風很冷,這樣我會著涼的!”
“你不是常說身體好嗎?左姐姐說了,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怕冷的!而且,窗戶關那麼緊,房間裡哪來的夜風!”
暈,又是這個左姐姐教的,她該不會連現在這個情節都想到了吧!哼,我是不會被你打敗的。
翻了個身,抱著胳膊縮成一團,適當的再顫抖兩下!
半晌,芩丫頭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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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哥,你真的很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