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罪自殺?
鬼才相信!
自從狗蛋與豬卵二人被帶走之時,我們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生,那二人在城主府的大牢裡必然活不過一夜,要怪,隻怪他們見利起歹意,對特蒙恩將仇報!活該有此下場。
隻是,此事還沒了,斷不能讓柳老賊輕易逃過。
特蒙眯著眼,緊逼道“他二人怎麼死的?”
“自殺!”
“如何自殺?”
“服毒自儘!”
“你堂堂城主大牢,守衛森嚴,怎麼會連兩個牢犯都看不住,你還說給我一個交代,這就是你的交代?”
柳寒風悲憤道“你若是不信,即刻與我前去一觀!”
特蒙冷哼道“正有此意!”
與我相視一眼,一切儘在不言中!
城主府乃是城中重地,在青龍街道上獨占二分之一的地段,也就是說,城主府的圍牆,圈了整個德科郡城八分之一的土地!
當然,這並不完全都是他城主一個人的府邸,如果那樣,因為寸土寸金而滿含抱怨的郡民早就反了。
城主府除了私人府邸,兩萬城衛軍的集體宿舍,以及城衛軍的家屬大樓,這些都集中在一個地方,最重要的,還有可以塞進十萬人的牢獄和一個按五十萬人的規格編製的失樂園!
失樂園,絕對是這個世界最失敗的產物,它的出現,是人性懶惰的最大體現,是植神無私饋贈植靈力之後出現的最大敗筆!
每個人都有植靈力,不再餓肚子,都可以召喚令自己吃得下哪怕味道不好的水果蔬菜,當他們龜縮在郡城裡,有高高的圍牆和其他的修煉者保護,他們開始無所事事,因為天份的原因無法突破,終於喪失了生存的目標!頹變成一個廢物。
平均十個普通人裡才會出現一個可以召喚植物戰士的植者,而這剩下的九個人,隻是普通人,他們或許有親人、家屬,但當他們不自食其力的時候,一樣得不到其他人的尊重,如果,還像無業遊民一樣,在本來就擁擠不堪的街道上晃蕩,立馬就會被城衛軍丟進失樂園裡。
所以,失樂園,其實才是這個城市裡最大的建築,頹廢者的牢籠,混吃等死者的墓地,在失樂園的邊上,就是城內唯一的火葬場,整日黑煙滾滾。
那些知道奮鬥的人,即便火化了還有人來認領骨灰,回去設靈位供奉。
而這些失樂園裡的人,屍體都是直接被丟進熔爐,化作爐灰!
在了解到有‘失樂園’這個產物之後,我下意識的就想去裡麵看看,不為彆的,就想看一眼,那些失去生存、和生活目標的人,如何的苟延殘喘!
城主府裡守衛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衛,這些城衛軍鎧甲明亮,武器鋒利,站的筆直,遠比特府裡的要精神的多,這個柳賽風在管理麾下士兵方麵,倒是個人才,可惜,他心術不正,隻為自己謀福利,這樣的人,連嫋雄都算不上。
有柳老賊的帶領,這城主府內暢通無阻,穿過審訊大堂,我們七拐八拐,直覺上已經從城主府裡出來,到了後院偏門,眼前出現一道完全精鋼鑄就的大門,五米多高,足足有上萬斤,極具威勢,門頂高懸一大匾,上書“德科牢獄”四字!
一城城主之所以能撈一大筆,是因為他能收到無數的賦稅,還可以變賣城中的土地,而城主之位所有足夠的威勢,沒人敢惹,靠的就是這個牢獄了!
大門緩緩拉開,幾名城衛軍捧著盔甲上前,端立一側!
柳寒風取了一套,穿在身上。
我覺著莫名其妙,卻是有樣學樣,盔甲內居然還有麵罩,麵罩裡似乎還有香料,清香撲鼻,我等武裝完畢,隻露出眼睛在外麵,心下卻是警惕萬分,進個牢獄居然還要如此防範,難道獄卒、看管之類都是吃屎的麼?
特蒙卻沒有遲疑,朝我輕輕搖了搖頭,在柳寒風身後,踏入了大門。
他以前來過這裡,對這牢獄還算了解,我卻小白,隻能做受教的樣子,緊隨其後。
穿過數道門,經過刑訊房時,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裡到處都斑駁的血跡,桌上、地麵上、還有那些刑具上,爐火裡放著鐵鉗,牆上掛著鐐銬,幾名獄卒用沾著辣椒水的皮鞭,對一個被吊起來的人身上打來打去。
皮鞭抽過,鮮血和辣椒水一起流下,哀嚎聲不斷響起,宛如人間煉獄一般。
過了刑訊房,終於來到了牢房,一股腐屍加上屎尿的混合惡臭味撲鼻而來,即便有麵罩,依舊無法隔絕,還是讓人忍不住惡心的想吐。
這不是遭罪嘛,兩個雜役顯然是被謀害,明知道進來沒什麼線索可查,卻非要和特蒙進來看柳老頭怎麼演戲,看他的笑話,嗯,為了多看兩眼那虛偽的臉,我忍了!
牢房通道外,有一列數十重兵把守,想必就是我們此行目的地,終於是到了,想我們來到這牢獄,足足走了大半個鐘頭,而柳寒風卻在接到侍衛通傳後不多時就跑了出來,這廝顯然早就在等著我們了。
一名牢頭跑上前來,躬身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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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風裝模作樣道“怎麼樣?屍體沒人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