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飄雪來到旅館。
飄雪埋怨道。“上次去十裡鋪差點就栽了”。
“怎麼還沒過幾天你又要去,怕不怕被嘎”?
我對飄雪說“我有我的把握。始終那些秘密沒敢跟她說”。
飄雪說,〞我們接任務要先從那些小任務開始。況且你的拳腳功夫也沒多厲害”。
我知道飄雪擔心我,所以也沒說過多的話。
我說“這一次接都接了。我們去機靈一點,打不過就跑”。
飄雪笑著說,“這還差不多”。
可能都喝多了,就沒有說過多的話就睡了。
我睡到半夜的時候酒醒了,準備再去縣衙門看看。
我瞬移到白縣長的臥室。發現這死老娘們兒,衣服也沒穿。灰白色的皮膚上有許多鞭痕。
身上蓋著一張狗皮褥子。
我在床邊的書架上拿起書翻看起來。
我拿的是一本收入賬本。
上麵寫著每個月應該上繳的稅收。
除了縣城裡麵所有的鋪子。還有各鄉各鎮上繳的錢財。
就是縣裡的祭祀台的收入。
一年收四萬金盾。走後門的十萬左右金盾。
但是這些錢都是一層一層的收上來交上去給皇都的。
至於上麵發下來的錢沒有。全部靠自己去自己就任的地方搞。
還有一二十本,本縣各鎮的村民花名冊。
白縣長的名字叫白尖尖。
整體來看就像一根倒置的陀螺。
手腳都比較短,身子也比較胖,隻是那頭又尖又長。
估計是這個地方的統治太混亂,所以也沒有過多的賬本。
就像我們這舊社會的時候,隻要上麵沒錢。
要把任務派發給下一級單位。
這顛倒無常界,也有他們私自改名目的苛捐雜稅。
最搞笑的就是那些罰款。
比如現在我翻開的這個賬本上就寫著。
上星期。本縣夜來不香青樓。他們裡麵的小姐被全體罰了款。
罰款的具體內容是。服務得太好。
衛生也罰了。說是打掃的太乾淨。
這個噪音汙染也罰了。說是叫得太大聲。
還有疾控預防也罰了,罰了還不少。
一個月就罰了30塊金盾。說是小姐傳染的疾病不夠多……
我看到這裡沒眼再看,趕緊翻到下一頁。
比如說我們買刀的那家鐵匠鋪。
他們被罰的就有點冤了。
說是他們的爐火,沒把房子點著也要罰款。
就連菜市場賣菜的也被罰了,隻是罰的不多,因為他們的收入有限。
有一個挑籮筐的老大娘,就被他們給罰了。
說是不按規定販賣蔬菜。
框都被扔到河裡去了。
老大娘哭的那是撕心裂肺。
特彆是,賣動物的。
動不動就罰。
所有的動物都要經過殺手協會批準。
不然你養的雞也不可以賣。
剛開始定的規矩是屠宰隻屬於殺手協會。
後來政府也不管,隻要給了錢,想怎麼宰怎麼就怎麼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