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
“火鳳叫道師姐手好酸,你來幫我拉著點”。
火靈兒聽見她叫,沒辦法隻得走過去。
原本火靈兒想接過釣竿的,讓火鳳兒休息一會兒。
誰知道這火鳳兒卻說這魚差不多要被釣上來了,要親自把這條魚釣上來。
火靈兒就在一旁,幫她把著魚杆。
沒過三分鐘,火鳳兒卻說師姐,“你怎麼也不會配合我呀?力氣不朝一個地方使,我好像更費力了”。
火靈兒聽她這麼說,“生氣地放手道,那你自己釣吧”。
火靈兒又坐到桌子邊。剛想開口和我嘮點彆的。
這會兒鳳兒又說話了。
高聲呼喚的,“哎",“你來幫我把這點”。
我再三確定,是叫我。
跟她開玩笑的說,“我不叫喂,我叫李二郎”。
這火鳳兒一點都不客氣,也不害羞,張嘴就嬌滴滴的說道,“好好好,二郎哥請你來幫幫忙”。
聽她說話,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火鳳兒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我站起身看看火靈兒,又看看火鳳兒,不知道要不要去幫。
火靈兒裝作沒看見,把頭扭到一邊。這個時候那北門慶,像舔狗一樣湊過來和火靈兒說話。
我見火靈兒不理我,就過去給火鳳兒幫忙了。
這女人差不多要有1米7。原本我也是想在一邊幫他把著就行。誰知道她說“你怎麼也這樣,要像剛才跟我師姐那樣配合,才能把這魚釣起來”。
看魚沒有動,拉了我一把。就把我拉到她的身後。
還調笑到對就這樣,“這樣配合才能把這魚釣起來”。
我為了緩解尷尬陪笑問“好好好,我配合你”。
這火鳳兒,人熱情豪爽潑辣。就連這體溫好像都要比彆人高一點。
抱著她就像抱著一團火。一團會讓人欲火焚身的火。
身上的那股汗味。有股茉莉花香。混著年輕女孩特有的體香鑽入我的鼻腔。
我竟有些心猿意馬。
我強製壓住心中的衝動。一遍遍的想彆的事。
但是轉移思想又被火鳳兒提醒,問“你在乾什麼,叫你拉就趕緊拉”。
好在堅持了一會兒,那條魚最終不怎麼動了。大概也精疲力儘了。
這個時候火鳳兒說這魚太大了,直接拎上來恐怕魚線和魚杆撐不住。
大聲叫火靈兒,去找個魚鉤來,來鉤住魚嘴再拖上來。
火靈兒剛打發了北門慶,心裡正不爽。聽火鳳兒叫她不情不願的去,拿魚鉤來的拉魚。
船上有好多魚鉤。是剛在一根兩丈長的竹子上。
火靈兒生氣的說道,“你不讓二郎來拿,偏偏叫我”。
火鳳兒撒嬌道,“二郎哥要替我拽著魚杆,他不能動“。
火靈兒也沒有再多說,提著魚釣過來。我們一起用力把魚鉤上來了。
血河鯊看著挺凶,一嘴精銳的鋼牙,可以把一根木頭咬斷。就像故鄉的那種食人魚。
血河鯊渾身有些紅。魚鰭像金槍魚,所以遊速非常快。魚鱗泛著紅光。非常硬,一般人拿刀都砍不開它的魚鱗。
看看時間差不多也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