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路邊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
我發現村民們的外表,大多是暴力造成的。
大多不要錢,自己心狠弄弄都行。
但是這城裡玩兒的好像就不是那麼簡單。都是去美容院裡做。其實不應該叫美容院,應該叫改裝廠。
像改裝車那樣。改裝也是分檔次的。剛開始就改個皮。改來改去,裝點兒牛腳啊,馬腿啊,狗尾巴啊。
再弄大點就是弄大件。少掉一隻腳。
多裝幾隻手也是常態。
血河鎮傳播管理中心的售票員不就是有5隻眼睛?
所以大地方不管你做什麼都是得花錢。
不像以前在西門村。就我聽他們說村長的那些膿包都是他自己弄的。
把腐臭動物的屍體。打成漿糊。然後拿針管注射進去。
那些液體在裡麵變質就會形成一個一個的膿包。
城裡有錢人是不可能那樣做的。因為那樣不可控,也達不到他們要的效果。
畢竟像裝眼睛。這樣的大手術,自己可做不了。
我見過有錢人的保鏢,他們的身上的那些盔甲。有些是用動物的,比較堅硬的鱗片。
是直接鑲在皮肉上的。那樣省得穿脫麻煩。
如果用特彆好的材料,加上轉型師高超的技藝。
可以把一個普通人打造成防守攻擊都逆天的高手。
其實這是一條不歸路。可以看得見,他們的明天並不美好。
隨之而來的是各種並發症。隻是國家允許這樣做,他們既然選擇了就要承擔,自己應承擔的後果。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火靈兒幾個出來了。火鳳兒摸著肚子說吃的好撐。
火鳳兒知道師姐看不上我。
摸著肚子跑來我跟前,拽著我的手撒嬌的說道。
“二郎哥今天讓你破費了。你為我花那麼多錢,我好幸福”。
這鬼靈精的丫頭,是在替我爭麵子嗎?
可是好像越這樣,那火靈兒越鄙視我。
我專注無所謂的說你是我的人,替你花多少錢我都高興。
火鳳兒誇張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裝著很幸福的樣子。
火靈兒鄙視的,把臉轉朝一邊,往前走去。好像在說他沒眼看一樣。
我問火靈兒。“吃也吃了,逛也逛了,要不要早點回去”?
火鳳兒見,“師姐沒理我,趕緊說道沒事兒,我替師姐做主,玩到什麼時候都行”。
出來的時候好像說,“隻要在天亮之前回去報到就行”。
火鳳兒也覺得師姐的臉色不太好看。
她又想跑過去說些什麼。
我拉住了,“說算了,你不用去再跟他說了,你越說她越看不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