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啊,人才,不愧是你。”
提著幸運兒姍姍來遲的廢物看到這迷之操作,也是忍不住誇讚起來。
“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直接莽吧。”
意識到自己好像成莎筆了的小廢物十分尷尬,而原來還在誇他的瑞木淩此時也嫌棄的離遠了些。
“我覺得直接莽是個不錯的選擇,就按照原計劃進行,隻是這玩意還要不要了?”
廢物提著被嚇的站不穩的幸運兒,眼神中滿是嫌棄。
“我,我還有用。”
“有用?有什麼用?留著你浪費糧食嗎?”
“我可以,可……”
在生死存亡的時刻,幸運兒終究沒能說出自己有什麼用處,自己好像真是來世界上湊數的。
“留著吧。”
就在幸運兒麵如死灰,準備接受死亡時,他聽到了天使般的聲音。
“說不定能擋幾顆子彈呢。”
就在廢物要動手處理垃圾時,瑞木淩攔住了他,並說出幸運兒唯一的用處。
隻是幸運兒不太高興,本可以直接殺了我,可還是要先羞辱我一頓。
“咱啥時候這麼拮據了?連這樣的垃圾都要回收利用。”
“哎,沒辦法,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
“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們這是在侵犯我的人權!”
幸運兒最終還是忍不了了,畢竟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隻是,這反抗的方式好像選錯了。
“你跟我擱這討論人權,你殺過多少人?有跟他們討論過人權嗎?我讓你做什麼就好好去做,還是你不想多活一會兒,想現在就死?”
瑞木淩一番話懟的幸運兒啞口無言。
“所以你是現在死還是再活一會兒?”
麵對這樣的問題,幸運兒也是陷入糾結,再活下去就是純粹的自取其辱,可是活下去的魅力太大,總是會讓人放下尊嚴,雖然活著的意義不大,但活著本就不需要意義。
“我想活下去!求求你了,彆殺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完幸運兒仿佛身體所有的力氣都被掏空一般,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與此同時,遠處的一間帳篷裡,時不時傳出物品摔碎的聲音。
“哦,我的朋友,你這是怎麼了?究竟是什麼事把你氣成這般模樣?”
一道蹩腳的中文傳來,正準備砸水壺的男人扭頭朝外看去,結果隻看到被拉開一角的拉鏈旁,有一口大白牙飄在空中。"▔□▔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大晚上不要穿一身黑,就算要穿,麻煩彆踏馬呲牙笑!”
“哦,我的朋友,你就不歡迎我進去坐坐嗎?”
“進來吧,什麼事找我?”
門口的老黑徹底拉開拉鏈,走了進來,脫下黑色的外套,露出黑色的毛衣。
“不愧是豔陽教的第二弟子,控火的能力果然不一般,地上連一片雪花都沒有。”
老黑並沒有回答男子的問題,反而誇讚起了男子的能力。
“難道彆人沒告訴你千萬彆在我麵前提豔陽教嗎?”
說罷男子手中凝聚出一個火球朝老黑扔來,速度之快連子彈看了都自愧不如,老黑見狀連忙伸出左手抵擋。
炙熱的火焰開始在老黑的衣服上蔓延,強烈的灼燒感刺激著他,隻是瞬間,老黑的防禦便被火焰破開,就在火焰即將燒的老黑皮開肉綻時,火焰熄滅了,連同衣服上的火焰也一同熄滅。
“如果不是看你對大人有用,這把火能直接燒死你,說吧有什麼事。”
老黑摸了摸險些被燒焦的左手,在確認沒事之後開口說道
“我的朋友,看來你對火焰的掌控又精進了不少,我這次來是要提醒你,你派出去的那隊人很有可能被襲擊了。”
男子回憶了一下剛才對講機那邊的人說話的語氣,突然意識到什麼,拽著老黑的衣領子詢問道。
“他們還剩多少人沒抓到?”
老黑看著男子一驚一乍的,生怕再來個火球給自己潤了,仔細計算了一下
“應該隻剩三個了。”
“你能確定他們被襲擊了嗎?三個人,不可能打得過那支滿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