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看你們這麼痛苦,還是砍頭吧,至少不難受了。”
“呃,呃…”
兩人被掐住脖子,連還嘴的能力都沒有,他們現在就像實驗室裡的老鼠,隨時可以丟棄,隨時可以死亡。
聽著兩人喉嚨裡不斷發出的低吼,時宇隻覺得太吵了,如果小白在家好了。
“你們兩個看起來很興奮啊!一定很想體驗砍頭的感覺吧?不要著急,一個一個來,我砍頭前還有一個規矩,希望你們能遵守一下。”
將兩人放在地上,然後時宇從空間戒指裡取出尊神刀,然後又放了回去,畢竟,拿混沌時期大佬煉製的至寶來砍這兩隻蟲子,實在有些侮辱人了。
所以時宇選擇一個更加方便的辦法。
兩隻手稍一用力,兩個舌頭便出現在自己手上,然後是耳朵,眼睛,最後是雙手雙腳。
看著那宛如藝術品的兩人,時宇都佩服起自己的藝術天賦了,拍了張照片,準備發給自己在暗網上找的美術老師。
兩人早已經暈厥過去,時宇也懶得再管,把他們留下喂養蟲子,活體養蠱,能養出不一樣的東西出來。
“完事了?”
一陣刺鼻的香水味傳來,瑞木淩就已經知道是誰回來了,而本來還想和時宇抱抱的瑞木果,剛聞道香水味,直接爬回車裡,還不忘把窗戶也關上了。
“完事了。”
“怎麼死的?”
“沒死,不過應該比死了難受。”
瑞木淩疑惑起來,有什麼比死了還難受的事嗎?
“一個斷手斷腳,不能說話看不到任何東西的人,會不會比死了難受。”
“耳朵呢?”
“在這,你要嗎?”
時宇從口袋裡掏出四隻耳朵。
“放回去吧,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沒有耳朵隻會影響聽力,不會讓人變聾的。”
“我知道,不過,留下聽力,讓他們聽到家人朋友絕望的呐喊,而自己,就連凶手站在麵前,可卻沒有指認出凶手的能力,這不比直接搞聾他們更好玩嗎?”
“跟你一起行動可真影響功德啊。”
時宇翻了個白眼。
“說的好像你有功德似的。”
“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呢?”
瑞木果放下窗戶,歪著頭問道,她早就看到兩人在這嘀嘀咕咕。
“沒什麼,你不是要吃東西嗎?咱們換個地方,這個地方的東西不乾淨。”
“好吧。”
繼續開車前往下一個村子,將車停好,三人找了家民宿便住下了。
晚上,時宇的房門被敲響。
推開門,隻見一個抱著枕頭的小蘿莉站在門口。
“怎麼還不睡覺啊,明天再出去玩吧,今天太晚了。”
瑞木果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太熱了,這裡沒有通電,我帶的小風扇吹沒電了,睡不著覺。”
一把將小丫頭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拿起桌子上的蒲扇開始給小丫頭扇風。
“涼快了嗎?”
“嗯,涼快多了。”
沒過多久,小姑娘便已經睡著了,可擔心她會再次熱醒,所以扇子就沒停過,一邊拍打蚊蟲一邊給小姑娘扇風。
“這小丫頭的睡姿跟誰學的?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叫她吃飯她都在地上睡的原因了。”
如果不是時宇眼疾手快,小丫頭現在恐怕已經掉地上五次了。
就這樣過了一夜,瑞木淩推開時宇的房門,結果就看到時宇盤腿坐在一張桌子上,手中蒲扇不停地扇風。
此時小姑娘已經被開門聲吵醒醒了,不過現在在賴床。
“你擱這煉丹呐!”
“是啊,馬上神丹就練成了。”
結果想賴床的瑞木果被昨晚喝的水教育,現在一直在憋尿,實在是憋不住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神丹成了!”
兩人同時看向床上的瑞木果,隻見她飛快地穿好鞋子,直接將跑了出去。
“你練了一晚的神丹跑了。”
“我知道,估計想上廁所了吧。”
兩人沒有過多停留,這家店裡隻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老板娘,周圍的村民大多數都下地乾活了,留在這裡實在無趣。
所以等瑞木果回來就準備離開,去其他地方看看風景也不錯。
拿完押金和行李,三人便開車前往目的地。
“這麼長時間了,我連比什麼都不知道,這會不會對我不太公平?”
“我沒說過嗎?”
“你說過什麼了嗎?”
“我真的什麼都沒說嗎?”
“真的。”
“現在說也不遲,反正今天主要是為了登記,各大地區的參賽選手會一一入場,比賽從明天才算正式開始,第一場是團隊狩獵,第二場是擂台競技。”
“團隊狩獵是什麼時東西?”
“就是,怎麼說呢?”
瑞木淩看了一眼正在玩手機的瑞木果,時宇見狀立馬就明白,直接伸手捂住她的耳朵,瑞木果此時有些懵逼。
我好像什麼都沒做啊?委屈巴巴的看向時宇,時宇有些不忍,便掏出一顆糖塞小姑娘嘴裡,有糖吃的小姑娘直接把手搭載時宇的手上,為保密工作再加一層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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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就是你們要在一星期內去獵殺死刑犯,每個死刑犯的腦子裡都有特殊裝置,到時候他們會發給你一個手環,殺死他們後將手環放在死刑犯的腦袋上,過三分鐘手環如果響了兩下,那就是錄取成功,這樣就會加一分,最後看那個手環的分多,分多的獲勝。”
“那團隊兩個字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