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宇想了一夜,不是他想通了,而是天亮了,瑞木果該起床了。
瑞木果伸了個懶腰,又揉了揉自己迷迷糊糊的眼角。
瑞木果四處看了看,頭剛扭到旁邊的床上時,她看到了白宗還有她麵前那個獨自生悶氣的白毛蘿莉。
“啊!”
瑞木果發出淒厲的慘叫。
怎麼會多出來一個人?
“乖,沒事的。”
時宇捏了捏瑞木果的臉,輕聲說道。
瑞木果稍微平靜了一下,然後指著小白虎對時宇說道。
“哥哥,她是誰啊?”
小白虎見瑞木果醒了,直接從白宗的床上跳了下來,然後歪歪扭扭的走向瑞木果。
“咿呀!”你好吖。
瑞木果看著爬到自己床上的小白虎,她一開始還是有些害怕,不過看著小白虎那可愛的小臉,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白虎的臉。
“好軟!”
瑞木果的手就一直放在小白虎的臉上捏來捏去。
“咿呀!”不要捏了!
小白虎的反抗的叫了一聲,不過這也讓瑞木果更加興奮了。
“好可愛!”
時宇看著小小年紀就深的白宗真傳的瑞木果,他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小白虎被捏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掙脫瑞木果,然後朝著時宇跑去。
“咿呀咿呀!”爸爸,她們欺負我。
小白虎委屈巴巴的告狀道。
“乖,等會咱們就報仇好不好。”
“咿呀!”爸爸最好了!
時宇單手抱著小白虎走向白宗。
“嗚嗚,又打我。”
白宗捂著腦袋委屈的說道。
“走了,去我一個朋友那邊。”
“哦。”
白宗回答了一聲,之後她就隱去身形飄在幾人身邊。
坐上車,時宇拿出手機開始給藝術家,風箏發消息。
藝術家,刑部尚書,師哥,這幾天有空嗎?
過了幾分鐘那邊才回消息。
藝術家,風箏,當然,我按照你之前的要求,在醫院裡拿了兩個東西。
藝術家,刑部尚書,那師哥給我發個位置吧,我看看什麼時間到。
不久之後,時宇點開那人給自己發的位置,發現那裡距離自己現在的位置不遠,現在出發的話,太陽落山前應該就能到。
藝術家,刑部尚書,好的師哥,我晚上就能到。
藝術家,風箏,來的時候記得提前給我發消息,我那個位置比較偏。
藝術家,刑部尚書,知道了師哥。
時宇把手機放回口袋,扭頭對瑞木果說。
“我們去拿風箏吧,就在我朋友那裡。”
瑞木果瞬間就來了興致。
“好啊!我們什麼時候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