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一旁聶明軒有點不耐煩了,見言禮遲遲不說話,不爽道“喂!是不是在單相思啊?”
“嗯!”言若禮緩過神來,“有什麼疑問嗎?”
聶明軒帥氣的撩了撩前額留下的劉海,假裝抑鬱道“看來我的魅力比不上你心目中的那一位啊!”
溫文儒雅的言禮忽然一個踉蹌,右腳踩到一個小石子,身子往前一傾,聶明軒一陣冷顫纏身,緊張地喊道“小心!”
幸而,言禮一個左腳踏前站穩了腳跟,聶明軒跟言禮身後的兩名護衛鬆了一口氣。平緩好心情的言禮,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白了一眼聶明軒後,繼續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前行走著。
聶明軒愜意的追上幾步,笑眯眯地問“說說看嘛!說說你心裡的那位是什麼樣的一個絕色女子?”
言禮彆有深意的停下腳步,如‘笑麵虎’一般的笑著,陣陣笑意都像笑裡藏針一樣,深深地刺在了聶明軒的身上,反問道“你說呢?”
聶明軒在麵對言禮意味深長的笑意時,已形成條件反射,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會跳進言若禮的語言陷阱,“我不敢猜,你還是告訴我身後這個男子的身份吧!”
言禮這才開懷的笑了笑,餘光瞟了一眼沈鄺,“他呀!尚書令的公子,禦林軍副統領!”
“咦!”聶明軒發出奇怪的聲音,身後的護衛跟著讓昏迷的沈鄺跌落在地,麵朝地麵的他狠狠地甩了一下。
言禮驚奇地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沈鄺,對他不予理睬,麵向大眾(也就那麼幾個人!)問道“他怎麼摔在地上了?這種身份很平常啊!”
聶明軒臉色一沉,“喂!不必這樣吧!”
言禮淺淺一笑,對聶明軒身後的兩名男子厲聲吩咐道“那還不趕快把他扶起來!”
“是!”兩人失落的把沈鄺扶起。
六人有說有笑地遠去,孰不知城門外中又混進了一男一女,兩人穿著粗布麻衣,跟尋常百姓無異,是那一種眾人一看就會覺得兩人是一對恩愛甜蜜的小夫妻,根本不會有人發覺兩人的真正身份,在人群中肆無忌憚地橫行著。
兩人有說有笑地一路向沈府的方向逛著,兩人和沈卓商量,兩人低調進城,沈卓則是吸引人們的注意力。到了沈府後,再和沈卓等人進宮麵見德宗。兩人這裡是不急不慢,沈府內,卻等得焦急。
此時,管家來稟報,“老爺,禮親王來了!”
沈寒釁心中疑惑,想著言禮怎麼來了!?可既然來了,沈家就不能失禮,“快請!”
言禮和聶明軒進了沈府,沈寒釁瞧著兩人,也瞧見了昏迷中的沈鄺。沈寒釁皺眉,雖有不解,但言禮的身份擺在這裡,隻好先行禮道“臣,沈寒釁,臣婦孫柔叩見禮親王。”
沈深也在,自然也是行禮“臣叩見禮親王。”
而言若懷抱著圓哥兒,不方便便隻是微微地俯首,“子信!”子信是言禮的字。
眾人起身,言禮介紹道“這是北燕的傾王——聶明軒。”
眾人又是一輪行禮,“參見傾王!”
“不必多禮!”聶明軒覺得雲夏就這一點不好,繁文縟節有點多。
待眾人起身後,言禮又一一介紹起沈家的成員,“這就是沈離的父親,沈相爺!”
“沈相爺好,沈姑娘的膽識,在下很佩服。”聶明軒揖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