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是一個朝會的日子。
隻見贏複神色沉著,緩緩開口道:"西南邊陲的白狼羌一直桀驁不馴,時有騷擾西南邊境的情況發生。朕決定派遣使者,勸說白狼羌首領向大秦稱臣,以保社稷安康。"
眾大臣聞言紛紛應聲讚同,贏安也不由得微微點頭。他知道,隻有邊疆不亂,才能真正鞏固大秦的統治地位。
不久後,一支大秦使節隊伍便出發前往白狼羌部落。他們帶去了大秦皇帝的封賞和誠意,希望能以此說服白狼羌部落的首領。
九日後,大秦使者們來到了白狼羌部落的居住地,理塘。
白狼羌首領丁震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眼前的大秦使者。他慢悠悠地開口道:"想要本首領帶領部落歸順大秦,也並非不可。不過,本酋長有一個條件。"
大秦使者屏息靜氣,靜待丁震的話語。
丁震勾起一抹輕佻的笑意,淡淡地說道:"本羌族首領向來有著"純真酋長"的美譽。若是大秦能夠在鹹陽城內,為本酋長一名讓我心動的女子,那麼本酋長定會毫不猶豫地向大秦稱臣納貢。"
大秦使者聞言頓時麵露難色,不由自主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這確實是一個棘手的條件,大秦立國到現在,就沒做過和親送女之事。這也是秦皇贏複最為自豪的地方。
贏複時常說“前漢雖強,但屢有和親獻女予外邦之舉。朕之大秦,國威遍及四海,蠻夷皆伏首稱臣,且未有和親送女之舉。朕之大秦,鐵骨錚錚,國威之盛,絕不下於前漢!”
大秦使者無法給出答複,隻能把消息傳回鹹陽。
消息傳回鹹陽之後,贏複臉色一沉,頓時怒火中燒。他重重地拍擊著龍椅扶手,聲音低沉而又威嚴:"朕雖非完人,且貪財好色,但絕不會做出把大秦的女子送給蠻夷這等可恥之事!"
眾臣聞言紛紛站起,跟著贏複一同斥責道:"真是可惡!白狼羌首領竟然膽大如此!丁震竟敢如此放肆!"
贏複目光如電,冷聲說道:"既然丁震如此狂妄,朕定要讓這個白狼羌酋長知道,大秦的力量是何等強大。立即下令,調集蜀軍,準備討伐白狼羌!"
贏安這時恭敬地走上前,向秦皇贏複恭敬地說道:"陛下,兒臣願意親自加入蜀軍,前往西南征討白狼羌。兒臣定將這幫野蠻之徒徹底降服,讓他們知道大秦的威儀所在。"
贏複沉默地注視著贏安,眼中掠過一抹難以掩飾的欣慰。他緩緩點頭,沉聲說道:"好,朕就讓你跟隨蜀軍將領折叔琮前往。務必要讓那丁震知道,大秦的力量是何等的強大,決不容他如此狂妄跋扈!"
贏安恭敬地回應道:"兒臣明白。兒臣定當竭儘全力,消除白狼羌這個禍患,讓大秦版圖永遠無憂!"
贏安散朝之後,懷著複雜的心情走向母後李長離的宮殿。他的腳步略顯沉重,因為此次出征的重任如同巨石般壓在他的心間,而他也深知母後對他的牽掛。
當他踏入母後的宮殿時,那濃鬱的香薰氣息撲麵而來。李長離,這位高貴典雅的美婦人正端坐在錦榻之上。她那如雲的秀發被精致的珠翠所點綴,香肩半露在華麗的衣袍之外。她的眼眸猶如深邃的湖水,眸光流轉之間,滿是對兒子的擔憂。
"安兒,你此番出征,戰場無比險惡。母後實在是擔心你的安全。"李長離輕歎一聲,那聲音仿佛帶著無儘的憂慮,如同幽幽的風穿過竹林。她起身走向贏安,那豐腴的身姿在衣袍的包裹下更顯風韻。她的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輕盈,仿佛腳下踩著雲朵。
贏安望著母後,心中滿是感動與敬意。他看著母後那絕世的容顏,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平安歸來。
"母後不必過於擔憂,兒臣自幼習武,又有諸多良將相隨,定能平安歸來。"贏安的聲音堅定而沉穩,試圖安撫母後的不安。
"安兒,你雖如此說,但戰場上刀劍無眼。母後這幾日總是夢到不祥之兆,心中實在難安。”
"母後,這不過是夢罷了。兒臣定會小心謹慎,不負大秦,也不負母後的期望。"此時的宮殿內,彌漫著一種凝重而又溫馨的氛圍。
武定十年二月的姑複城,寒風凜冽,卻擋不住秦軍浩浩蕩蕩而來的氣勢。贏複任命折叔琮為主帥,贏安也被贏複委以重任,令他擔任折叔琮的副將。
折叔琮是個身經百戰的老將,一向謀劃周詳。他沉吟片刻,隨即命人驅馳而去,正式向白狼羌部落宣戰。
隻見那使者騎馬如風,飛馳在地麵上。待到他抵達理塘,他立即高聲傳達了大秦皇帝的詔令:"奉大秦皇帝之命,向白狼羌部落宣戰!爾等若不即刻投降,大軍必將踏平你們的營寨,殺儘你們這群狂妄之徒!"
白狼羌的戰士們聞言頓時怒火中燒,紛紛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發出陣陣狂吼。
丁震的麵色陰沉如水。他眯起雙眼,緩緩開口道:"好一個秦皇!大秦竟敢如此囂張!本純真酋長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