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焉耆國王悟白陽得知他寄予厚望的兒子悟白狼被贏安無情地殺死,整個世界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轉動。
他呆坐在王座之上,眼神空洞而茫然,淚水不受控製地從他布滿皺紋的臉頰滑落,那淚水像是決堤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這巨大的悲痛。
悟白陽就靜靜的在王宮裡空坐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宮廷裡的侍從們小心翼翼地走動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響,整個王宮被一種壓抑的悲痛氛圍所籠罩。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悟白陽的身上,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
第二天,悟白陽像是突然從無儘的黑暗中清醒過來。他知道,兒子已死,焉耆國在大秦強大的安西軍麵前,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他不想看到更多的焉耆國人因為戰爭而失去生命,不想看到自己的國家在戰火中被徹底摧毀。於是,他做出了一個痛苦而又無奈的決定——讓焉耆國投降。
這個決定就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但他深知這是唯一的出路。
幾天後,安西軍如同潮水一般湧入焉耆國都城。他們的旗幟在焉耆國的土地上飄揚,士兵們整齊的腳步聲回蕩在大街小巷。焉耆國的百姓們站在道路兩旁,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而焉耆國王悟白陽,在自己的王宮裡,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意義,他對不起自己的兒子,也對不起自己的國家。
他在王宮裡找了一根繩子,慢慢地爬上凳子,然後將繩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他的臉上帶著解脫的神情,最後看了一眼這個熟悉的王宮,然後踢翻了凳子。
隨著身體的懸空,悟白陽的生命漸漸消逝,焉耆國也隨之滅亡。這個曾經繁榮的國家,在大秦的鐵騎下,成為了曆史的塵埃。
另一邊,在姑墨國的王宮中,國王日文秉聽到焉耆國投降的消息後,氣得滿臉通紅。他在宮殿之中暴跳如雷,破口大罵悟白陽。
他的聲音在宮殿中回蕩,如同憤怒的野獸在咆哮。
“那個懦弱的家夥,怎麼能如此輕易地就投降了呢?他這是把西域的尊嚴都丟儘了!”日文秉憤怒地捶打著桌子,桌上的杯盞都被震得叮當作響。
然而,日文秉心中也清楚,焉耆國一滅,姑墨國根本無力獨自對抗大秦那強大的安西軍。他雖然滿心的不甘和無奈,但在殘酷的現實麵前,他也隻能低下高傲的頭顱。
他深知自己如果繼續抵抗,隻會給姑墨國帶來滅頂之災,就像焉耆國一樣,到最後百姓生靈塗炭,國家也不複存在。
於是,他隻能咬著牙,帶著滿心的屈辱,做出了投降的決定。
隨著焉耆國和姑墨國的先後滅亡,這消息如同驚雷一般在西域炸響,整個西域都被震動了。
大秦黑色的旗幟開始在昆侖山之北、天山山脈之南的廣袤土地上飄揚。那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大秦的統治延伸到了這片土地。
西域的人們看著那飄揚的大秦旗幟,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感覺,那曾經統治過西域的大漢似乎又回來了,隻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大秦。
他們望著大秦的士兵們在街道上巡邏,那整齊的步伐和冷峻的麵容,讓他們既敬畏又有些許的期待。
他們不知道在大秦的統治下,自己的生活會發生什麼樣的改變,但他們明白,一個新的時代已經來臨,而他們隻能在這曆史的洪流中順應大勢。
在西域的土地上,烏壘國和卑陸國望著大秦那不斷擴張的疆土,心中滿是畏懼。
他們看著大秦的旗幟在相鄰的土地上飄揚,仿佛看到了即將降臨到自己國家的災難。
他們深知大秦的強大,那如虎狼般的安西軍讓他們不寒而栗,他們擔心大秦遲早有一日會舉兵攻打自己。
於是,兩國的國王在一番商議之後,決定派遣使者前往大秦。這些使者帶著豐厚的禮物,小心翼翼地踏上前往大秦的道路。
他們來到大秦的宮殿之中,恭敬地向贏安表達了自己國家的投降之意,請求內附大秦。他們的聲音中帶著謙卑與恐懼,眼神中滿是對生存的渴望。
就這樣,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焉耆國、姑墨國、烏壘國和卑陸國先後走向了滅亡的命運。
這一消息如同狂風一般席卷了整個西域,強秦之名在西域迅速傳播開來。大秦那鐵血的手段和強大的軍事實力讓西域各國為之膽寒。
而在遙遠的西方,貴霜帝國聽到了這個消息。這個龐大的帝國聽到強秦在西域的擴張後,心中滿是忌憚。
貴霜帝國的統治者安日禎靡·庫蘇拉卡坐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眉頭緊鎖,他深知大秦的崛起對自己帝國的威脅。
然而,此時的貴霜帝國正在與印度國家西娑多婆陷入激烈的戰爭之中。他們的軍隊在印度的土地上廝殺,無暇顧及西域的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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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儘管安日禎靡·庫蘇拉卡心中忌憚,卻也暫時沒有引發其他的事件。大秦依舊在西域穩步地擴張著自己的勢力,而貴霜帝國隻能在遠方默默地關注著,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去應對這個新興的強大對手。
幾日後,鹹陽城沉浸在一片喜慶與期待之中。秦皇贏複身著華麗的龍袍,頭戴冕旒,那冕旒上的珠玉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他親自來到鹹陽城門,等候著得勝歸來的安西軍和扶風軍。城門前早已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百姓們也紛紛湧上街頭,翹首以盼,想要一睹勇士們的風采。
遠方,終於傳來了隱隱約約的歌聲和整齊的腳步聲。秦軍唱著激昂的戰歌,那戰歌的旋律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地衝擊著人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