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三尾妖狐,並協助我們文殊院緝拿。”為首和尚說道。
“哈哈哈,大師怕是不知道三尾妖狐是什麼實力吧?我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隻是給我免一個月的月例?”我不由得笑道,這釋延清真拿我當傻子哄了。
“既然曹施主不願,我們也不強求,那就請曹施主儘快下山吧。”
“對了,曹施主若是下山後遇到三尾妖狐的報複,可就和我們無關了,小僧順便提醒一下,狐族可是相當記仇的。”為首的和尚笑著說道,一副拿捏住我的模樣。
“這是釋延清的原話?”我語氣有些不善,盯著和尚問道。
“哦,那倒不是,後麵隻是小僧善意的提醒。”為首和尚似是被我突然轉變的態度鎮住了,沒有再看著我的眼睛,而是低頭說道。
不過,其神情仍是一副假笑得意的欠揍模樣。
“告訴釋延清,合作繼續,不過我要求捉拿三尾狐妖後,要給我免去半年的月例,否則我便收拾東西下山,離開五台山這所寶地。”我接著說道。
我有我的考慮,現在我雖然一化成功度過,肉身和魂魄都煉化成了天功中所描述的樣子,可以完全接納並且滋生純陽之氣。
但純陽金丹還未成,離徹底功成還差一步。
這個五台山山腳下的小鎮雖說靈氣薄弱,但也比其他地方好很多。
我相信以我現在的狀態,距離丹成也用不了太長時間了。
至於為什麼說是半年,我是在為吳道考慮。
經脈受損不可修,這是修煉界公認的鐵例,除非有什麼逆天的仙丹妙藥令其經脈重生。
若真有那種靈丹的話,其效果與白日飛升也差不了多少了,人間怎麼會見得到呢?
所以,一般情況下經脈受損到吳道這種程度,基本就與修行無緣了。
但這個鐵例,不在道教中的頂級天功八九玄功的範疇中。
待我練成純陽金丹,再結合至陰之物,在八九玄功下,陰陽交融便能產生恢複力極其驚人的生之力。
到時候,雖然說不能幫吳道重塑筋脈,但幫他修補受損的經脈還是能做到的。
這就是我問吳道願不願意成為我同道的底氣所在。
最難的第一轉已經成功,純陽金丹唾手可得,現在我主要是要尋找合適的至陰之物。
所以就給自己半年時間,半年之後,若是吳道恢複痊愈。
這勞什子地方再待下去恐怕得要我的命,到時候他們不轟我,我也該走了。
“嗬嗬,曹施主的要求我會傳達給釋延師叔的,不過想要得到更多,到時候還是要看曹施主的貢獻了,我們文殊院會按照曹施主的功勞,合理給予補償,但是倘若曹施主在行動中……”
為首和尚說教個沒完,我最煩這種人,一個區區聚氣境和尚,有什麼資格張口閉口的說什麼他們文殊院。
文殊院做什麼決定,是他一個區區聚氣境和尚能左右的了的嗎?
可惡的是,這種人對於說教彆人還樂此不疲,真是招人惱火。
良久之後,和尚囉嗦完後,我耐著性子將他們送出了小院,喝了一口涼茶深深地吸了口氣。
真是太特麼煩了!
“借刀殺人,最後再將一切罪名黑鍋推到你頭上?還是說那三尾妖狐背景不簡單,就連佛門都不願得罪背後的人?”吳道走出屋子分析道。
“嗬嗬,吳哥有沒有想過這隻三尾妖狐會不會是五台山哪位高僧養的嗎?”我笑著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賊喊抓賊?那他們又做給誰看呢?哦~,我知道了,看來文殊院也不是鐵板一塊啊。”吳道不愧是正一教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一點就透。
“這場戲,我還要陪他們演下去,最好能認識到文殊院的其他陣營,這樣我才不會那麼容易被釋延清賣掉。”我說道。
“師父經常說佛門的水很深,他們恐怕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你還是謹慎一些為好。”吳道囑咐道。
“這些糟心事,一會再說,離這不遠有一處野豬洞,一會你陪我過去一趟。”我走到井邊打了一盆水說道。
說罷便隨意洗了把臉,就去抱小白了。
吳道雖然有些疑惑,但沒有多問,便也打了盆水開始洗漱。
吳道洗漱起來可比我細致多了,足足等了十分鐘後,吳道才像一個大姑娘般收拾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