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我身上好冷,你能不能讓我抱抱你。”
齊望升得寸進尺地掀開王月的被子,還不等王月反應,人便已鑽了進去。
忽然與一個男人靠的這麼近,王月隻覺得心亂如麻。
她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雙手抵在齊望升的胸前,半推半就地說道
“你這膽子實在太大了些,我可是連家的表小姐,若被人知道與你同寢而臥,可怎麼得了?”
王月雖然嘴上拒絕,可她並未叫嚷,這也讓齊望升心裡有了更多的底氣。
齊望升忽然雙手攬住王月的腰身,一用力便將其抱在懷裡。
“我的好月兒,就讓我抱一會兒,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你可知,早在我第一眼見到你時,便已對你情根深種。
奈何彼時我齊家人微言輕,麵對連家的逼婚,我不敢不從。”
齊望升不要臉地將自己費心求娶連蓉之事說成了連家逼婚,而明知事實真相的王月卻覺得這話聽起來無比順耳。
一男一女,一個蠢的要命,一個壞的要死,倒也算得上是天生一對了。
“月兒,我知你對我有情,我又何嘗不是!為了你,我成親後從未碰過那賤人一下!”
齊望升說到這裡時,王月忽然神色激動地問道“你當真沒碰過那賤人?”
“千真萬確,我發誓!”齊望升舉起右手,神色鄭重。
“所以,福寶真是那賤人與旁人私通而來的?”王月一臉的得意。
齊望升則趁熱打鐵地答道“不然我怎麼敢冒著得罪連家的風險將她休回家?”
聽到此處時,王月的腦子總算回來了些,她微微推開齊望升,冷嘲熱諷道
“難道不是因為那個上不了台麵的郡主嗎?”
“郡主?你是說孟語嫣?她算什麼郡主?”
齊望升手上再一用力,王月的身體便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
見王月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齊望升心中便又得意了三分。
“月兒,你可知孟語嫣為何能成功地算計到我?”齊望升深情地望著王月,而後繼續說道
“隻因她的眉眼與你有幾分相似!月兒,你可知對你的朝思夜想於我而言便是削骨割肉般的折磨!”
王月本就不多的腦子就這樣在齊望升的一句句哄騙中徹底消失了。
以至於當齊望升吻住她的時候,她也隻是半推半就地掙紮了一下。
齊望升越吻越深,王月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可當齊望升的雙手開始不老實的時候,王月遠離的理智終於回來了。
王月一把抓住齊望升伸向自己裙帶的手,“望升,不可以!”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齊望升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他不顧王月的掙紮,一把扯開了王月的裙帶,並湊到其耳邊低喃道
“月兒,求你,彆拒絕我!
我保證,待他日回京,你必定是我齊望升唯一的妻子。
我會為你請誥命,讓你成為聖都最尊貴的女人!”
說話間,齊望升已扯下王月的外衫,而王月也漸漸沉淪在齊望升的甜言蜜語和虛無縹緲的承諾中。
帳篷內人影躍動,所有人都睡著,隻有火堆旁的齊劉氏和孟語嫣還睜眼看著。
齊劉氏滿眼喜色,心中很為兒子驕傲,而孟語嫣則咬破了嘴唇,滿心皆恨!
最後的發力後,齊望升疲憊地倒在王月身上,二人滿頭大汗,早已沒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