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連蓉蓉一臉懵地看著李元祁顧自興奮著。
而李元祁的嘴角卻是怎麼壓都壓不住。
“丁酉年六月初八,我被李元邑追殺,逃到長街。
當時,前後皆有追兵,我便借著柳樹躍入一個院子。
當時那戶人家正在辦喜事,賓客往來繁多,倒也無人注意到我。”
“後來呢?”聽到這裡,連蓉蓉已隱隱覺得不對。
李元祁看了看連蓉蓉,繼續說道“後來,我身上毒性發作。
便迷迷糊糊地進了一間屋子,那屋子裡染著洞房內特有的助情香。
助情香與我體內毒素衝撞,我便失了控。然後,昏暗之中……”
“所以,我洞房當日,與我……那個的人竟然是你?”
李元祁嘿嘿一笑,隻是那笑可算不上什麼君子。
“那你當日神誌不清,又是如何認出我來的?”
李元祁聽連蓉蓉這般問,便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這裡。”李元祁手指輕輕摩挲著,“我記得那女子這裡有一個竹節花胎記。”
連蓉蓉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李元祁。這一刻,她總算明白齊望升為何總是詆毀她了。
原來還真不是詆毀,這原主,哦,不對,應該說自己的前世,還真就在不知不覺中給齊望升戴了一頂絕世大綠帽。
“其實清醒後,我十分內疚,但當時我沒得選,故而隻能留下玉佩,逃回殤國。”
“玉佩?”連蓉蓉詫異地看向李元祁。
“是啊,玉佩,還是象征著我身份的皇家玉佩。”
連蓉蓉細細回憶,可在連蓉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什麼玉佩。
“你沒見過?”李元祁問道。
連蓉蓉搖搖頭,“沒有。我猜或許是那東西過於貴重,被齊家人偷偷藏起來了吧。”
“那家人貪得無厭,倒也有可能。隻不過藏本王的東西,也得有那個命受用才是。”
一想到齊望升,李元祁的眼中就忍不住浮起一絲厭惡。李元祁忽然俯身看向連蓉蓉,一臉不爽地問道
“話說連蓉蓉,你到底是什麼眼神,竟然會嫁給那種貨色?”
“又不是我選的,我也想知道她什麼眼神?”連蓉蓉輕聲嘟噥道。
“她?”李元祁一臉詫異。
連蓉蓉見狀忙改口,“不是她,是他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嫁給誰還不是聽家裡安排。”
“看來連將軍的眼光也不怎麼樣。”李元祁懊惱的抱怨道。
連蓉蓉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道
“要不是我那日大婚,祁王殿下睡得可就是彆人了。還是說祁王殿下想睡彆人?”
“我這輩子可就隻有你一個女人,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竟還這般詆毀我?”
李元祁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倒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
不過連蓉蓉可不知這一套,她一把捏住李元祁的臉,還報複性地掐了一把
“我這輩子也就隻有你一個男人啊。婚倒是沒少成,誰曾想次次入洞房的都是你。
李元祁,你怕不是有大病吧,怎麼專喜歡入彆人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