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第一次聽到。
現在梁競舟已經可以熟練的在自己臉紅前把陳晏壓回懷裡。
並堅決按著她不許抬頭。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明明開心的心臟都在瘋狂跳動,聲音帶著傲嬌。
“我就知道,這不是回來了麼。”
兩個人靜靜抱了片刻,門口傳來幾聲嘿嘿聲。
陳晏覺著耳熟,平複一下心情,掙紮著從梁競舟懷裡出來。
梁競舟臉上閃過一絲哀怨,明明已經吸取教訓,提前讓陳三元那隻狗回家了。
怎麼這次還是沒能親一口陳晏啊!
他想親個媳婦怎麼就這麼難!
頭發蹭的毛絨絨的,陳晏扒拉一下梁競舟,眼前一亮,“雲野,怎麼就你自己,田大娘呢?”
田桂琴從牆後出來。
拄了根拐杖,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這呢晏晏,剛剛坐著歇了會。”
想了想,又補一句,“你放心,我絕對沒看到你和小舟抱在一塊。”
田雲野倒是誠實,“我看到了。”
他語氣認真,“舟哥還說想親……”
話沒說完,梁競舟幾步過去捂住他的嘴,本來平複下的臉紅再次蔓延到耳垂。
他單臂夾著田雲野,惡狠狠,“老子揍人很疼的田雲野!”
田雲野乖乖閉嘴。
陳晏扶著田桂琴進屋,在院子正好能看到田家的房頂,那邊她新換了個鎖。
梁競舟把地上掉的東西隨意堆在東屋,坡子底下蓋的床單。
他熟門熟路把餅子撈出來,胖兔子渾身的毛都炸了,歪著頭似乎在聞他身上的味道。
梁競舟薅了一把它的耳朵,“沒良心的,這就不認識老子了?虧的老子出門還給你帶禮物。”
他從上衣兜裡摸了半天,陳晏正和田桂琴說話,“雪下的大,我儘量把能帶出來的東西都帶出來了。”
“前幾天聯係建築隊,那邊說冬天地凍的結實,不能開工,所以這段時間,田大娘和雲野就住在家裡。”
梁競舟摸出一個金燦燦的金鏈子,下邊掛的金鎖,直接套餅子頭上了。
餅子脖子壓的一沉,梁競舟還挺滿意,拍拍餅子的腦袋,“這才是我梁競舟養的兔子,看著就貴氣。”
陳晏目瞪口呆,梁競舟扭頭和她對視,她剛剛說什麼來著,房子塌了?
順著牆頭看過去,塌了一半的牆頭露出恐怖到有些可怕的口子。
他皺了下眉毛,陳晏剛剛說什麼?把能帶出來的東西都帶出來了。
她怎麼那麼膽大,要是搬東西的時候房子塌了怎麼辦?!
一會非得好好懲罰她。
罰她多親自己幾次!不然他親回去也可以!
田桂琴眼睛看的不甚清晰,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黑色,她歎了口氣,“謝謝你晏晏,你和小舟幫了我們太多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了。”
田雲野已經跑去隔壁,陳晏拿了鑰匙給他。
因為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院子裡沒有打掃。
雪塊堆積成冰,田雲野在院子摔了一跤,他最近吃胖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房頂垂垂欲塌的一角徹底塌了。
轟隆一聲。
揚起的塵土撲麵而來,他眯著眼睛呸呸幾聲,梁競舟靠在門框邊嘲笑他。
“少吃點吧田雲野,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房頂震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