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飯,老四抱著小奶包,“爹爹,你抱果果有事,說吧”。老四不好意思,紅了臉,厚臉皮說,“寶啊,有武術這方麵書嗎,爹爹要學,爹爹要去當兵,快走了,想在練練。”“爹爹識字嗎?”“不識。”“不行,爹爹得識字,才有計謀才能做大將,你得學”。“聽我家閨女,爹學!”老四咬牙說。小奶包拿出兩本書,一本【三十六計】一本【孫子兵法】。老四坐在凳子上,拿出三十六計,翻開第一頁,小奶包讀一句老四看著讀一句,一手指著字。小奶包叫爹爹識字長知識。“爹爹現在開始一晚上一級計”先學著。學了一個時辰,到定更,茹接過孩子,老四出去,牽上馬,柴化也牽馬鋪好馬鞍,兩人出門。騎馬出去了,到孫權家喊上孫權,孫權沒馬,和老四共騎一匹。三人打馬飛快跑出去,柴化說,“先學騎馬。”一會兒。孫權上柴化馬上,學掌繩子怎樣拿著繩子馬跑,馬跑時繩子得鬆,雙腳蹬好腳蹬,學吧。跑到縣城門口又跑回來。倆人學得快,柴華也好教。天不早了休息,老四又去喂馬吃的料水,比對孩子還好。快去睡一個時辰就得起了。嗯!柴化沒再說,跑回屋睡覺。關門時又看了一眼老四。你不瘦誰瘦。柴化秒睡。
卯時,柴振起來,家興陪爺爺套牛車,李老太聽到動靜也起來,拿水乾糧,給了柴振一百兩銀票。柴振穿上棉大衣,家興趕車,從西門出去,李老太關好門。
牛車到孫權門口叫上孫權,拿上一盞燈籠,孫權拿上兩根棍子,三人去縣城。柴化起來時,車早走了。他叫上家譽騎馬,李老太喊住老四帶上乾糧,水。兩人一人一份,還給他倆拿了兩個蘋果,兩根火腿。
李老太看著兒子走遠,再也不能睡,站在門口。柴平安起來,來到門口,也看向遠處。歎息,兒子大了,路子也遠了。再也不能像小時圍在他們身邊,喊爹喊娘。“回吧,”柴平安對紅櫻說。
老四路上追上爺爺,慢慢騎馬走,到縣城。分開,老四告訴爺爺上平津府,柴化趕緊說去將軍府,找兵器,盔甲,再牽一匹馬。順道去鏢局走走。柴振說老四,“孫子啊,家裡你彆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天亮了,學堂新的一年開學,新一批桌凳都擺好了,教室擠點。八十九人,從小到大男孩一隊,女孩一隊排。最小五歲最大十五。小的還拉著娘的手,不肯鬆。孫貴昨晚去柴家要的棍糖,給小的吃哄著不哭,進教室。五歲好幾個,孫貴讓他們娘一個時辰之後來接。八十九人全部坐好。孫貴看看滿滿一屋人,窗外站著許多人。這是他們村的希望啊!孫貴開口。
“從今天起,孩子們就要在這裡識字學習,不論大小男女,你們都是同窗同學,一起學知識,一起玩,大孩要照顧小的。誰要急著尿,就舉手。尊老愛幼。今天上午先學一首詩,【鋤禾】。”孫貴把字寫在黑板上。把這首詩也寫上。大家一起跟我讀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誰背會了站起來背一下。”秦彬彬站起來大聲讀,“你閉上眼再讀一遍”。秦彬彬又大聲讀。“好,坐下,學得好。誰還會讀,第一排一個小丫頭舉著手,孫貴問你叫什麼名字?小丫頭站起來,我叫我叫王曉,我爹叫某某。“好你讀”。小丫頭聲音糯糯讀這首詩。孫貴又說你閉上眼再讀一遍,小丫頭又讀了一遍,“好”!我們一起再讀。郎朗讀書聲,窗外孩子父母激動地流下眼淚。“明天咱們都教束修。”有的父母都背會了。“咱們種田確實是這樣”。“意思我也懂了”。
接下來休息一會,五歲兒童可以下學了,最小的孩子父母領走了。“六歲以上要寫字,留下。先上廁所,不要擠,排隊上。”
孫貴去他屋裡喝水。孩子們有口喝的,孫貴晾著,誰渴誰喝。明天可以自己帶水杯。孫貴想著,得有一個燒水的,下課看著孩子們。他們村有一戶隻有一個勞力,老頭子身體不好,就他吧。每天給十五文錢。全村得有收入,好開支。開荒地!
上課啦,孩子們走進教室。孫貴站講台上,說,“拿出筆墨紙硯。”孫貴挨個倒水磨墨。教孩子磨墨。拿毛筆寫。小點的用指頭數。橫,豎,撇,點,捺。孫貴把這些寫在黑板上。有的讀,有的寫。
一上午很快過去了,上午一個半時辰。下午也是。和孫貴說道放學吧。慢慢往外走,不要擠。大門口已有父母接孩子的。大一點的自己回。
路上孩子給父母背誦,學的知識,大人高興壞了,回家吃好的。一群孩子嘰嘰喳喳回家。
孫貴鎖上門,回家。過完年,也該搬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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