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一些小配角之後,青鸞的日子好過起來。
付清舟本來就是很溫和的性子,經過青鸞那麼一鬨,就更加不敢和她對著乾。
對於青鸞,他事事順從,事事親力親為。
要不是青鸞不允許,他恨不得連洗澡和喂飯這兩件事情都做。
就這麼嬌慣著,久而久之,青鸞也被他養得莫名其妙金貴起來。
明明是小山村裡出來的女孩子,可青鸞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懦和土氣,行為舉止落落大方。
很多人都悄悄打聽,青鸞是不是付家走失的小女兒。
對外,付父和付母一臉寬容慈愛地稱,青鸞是他們資助的學生。
青鸞本身優秀,在校內的時候就參加過幾次國賽,獲得了還算不錯的名次,上過報道。
這樣的人留在付家,隻能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所以在外人麵前,他們並不急著撇清和青鸞的關係,反倒是讓她和付家貼得更加緊密。
付父和付母的小心思,青鸞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也不戳破,反而每次他們回家的時候都高高興興上前迎接,做足姿態。
付家有大把大把的資源可以供她,不好好利用,簡直是傻子。
他們就在這樣虛假而微妙的平衡中度過了五年。
付清舟二十五歲生日當天,付父說給他辦了生日宴,要他放下工作,早點兒去酒店。
“父親,最近公司有一個項目出了些問題,我是真的有點忙,就不去了吧。”
去年,付父和付母徹底把公司交給付清舟。
他整天忙得飛起,連吃口飯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哪裡有什麼空閒去參加生日宴。
“不行,你今天必須回來。”付父的態度很強硬。
“好,我抽空回去一趟。”付清舟摘下眼鏡,有些頭痛地捏了捏鼻梁。
掛斷電話後心中的燥意還未消減,一雙微涼的小手輕輕按上他的太陽穴。
聞到熟悉的香氣,付清舟放鬆了身體“你來了?”
“我們付總又在生誰的氣呢?”
青鸞的聲音已經褪去了小女孩般的青澀,變得柔媚勾人。
每次聽她說話,付清舟都會失神片刻。
“今天晚上我過生日,你陪我回去一趟吧。”
付清舟拉住青鸞的手,在自己臉頰上貼了貼。
青鸞立刻收回手,坐到了付清舟對麵。
這幾年兩人的肢體接觸逐漸變少,每一次付清舟不滿意,青鸞都用朋友之間不應該這麼親密的借口來堵住他的嘴。
這一次也不例外。
看著近在眼前的青鸞,付清舟心裡的焦躁更甚。
他有一種空虛感,好像什麼都抓不住,好像青鸞隨時都會離他而去。
他急需和青鸞肌膚相貼,才能緩解這種不安,可青鸞很少會滿足他。
青鸞抿了一口茶,拒絕了付清舟。
“今天晚上不行,你恐怕要自己回去了。”
“為什麼?”
“夫人上周就和我約好了,要在今天去看展。”
“那行吧,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