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話一出口,直播間的千萬人都失了理智。
【要要要!再貴都買!】
【這個主播到底是什麼魔鬼啊我天!竟然真的能降服燕羽,還讓他乖乖的連睡衣都肯脫下來……】
【我不管!就衝主播能和燕羽老公說上話,我要黑轉粉了!嗚嗚嗚,燕羽老公的貼身睡衣,不敢想不敢想!我流鼻血了!】
【消停點吧你們這些豺狼!我們神仙弟弟還要過兩個月才滿十八!遠觀即可,不準褻瀆!】
【第一次看到燕羽老公笑得那麼蕩漾,對我這種單身老阿姨的殺傷力,簡直是十八層地獄級彆,終生把我鎮壓!】
……
燕羽丟下那麼一句引起驚濤駭浪的話,就很不負責地掛了機。
江姝看著滿屏被一件睡衣惹出來的熱浪狂潮,麵無表情地全體禁言。
帝都。
夜色並不好。瓢潑大雨,將整個城市都罩得霧蒙蒙,看久了能令心情都跟著灰暗起來。
窗外暴雨擊打著玻璃,落地窗內少年一身暖色驅散了滿室潮意。
他掛斷連線,低頭解鎖手機,軟乎乎的微卷發絲擋住了眼底的流光。
少年打開微信私聊窗,將手機湊近唇角,嗓音帶笑發出一句語音
“突然想起,我也有一件剛換下的睡衣,可以送給姐姐賠罪,以彌補不能陪‘不相乾的旁人’拍合照、共進晚餐的遺憾……”
說完話,少年收起了手機,轉而好奇地問經紀人
“如果是我的貼身睡衣,沒洗的,能不能賣得比李嶼白的貴?”
經紀人皮笑肉不笑地答“你的億萬粉絲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會搶了去,行不可描述之事——你確定想賣?”
思想還算純潔的少年,難得黑了臉……
國。
彆墅花園裡,fy的太子爺糟蹋了腳邊的幾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然後,他看向守在一旁的老管家“老子要出去。”
老管家露出包容的微笑“老爺說了,隻要不出彆墅區,您想做什麼都行——主要是您和華國那個姓李的掐得太狠,殃及了不少黑心肝的池魚,老爺借著關您禁閉的名義,實則是在保護您。”
fy太子爺低頭不語,隻將還開著直播的手機轉來轉去,氣壓明顯十分低沉。
老管家又開始哄“少爺啊,您實在無聊了,讓保鏢跟著,逛逛彆墅的淺海域,或者爬爬彆墅區域的山林,我再安排人給您建一個商業街,也和出門差不多……”
手機直播間裡,恰好出現燕羽黏乎乎的那句“我也有一件剛換下的睡衣……”
fy太子爺朝管家勾勾手“你去,給我準備一百件睡衣——每一件都要比李嶼白的更貴、更輕薄。”
老管家有些懵“您要那麼多睡衣做什麼?”
fy太子爺自然沒必要和一個管家談心。
直到老管家親自去張羅了,他才微微閉上桃花眸,近乎咬牙切齒般自言自語
“我要讓她一件一件,親自從我身上脫……”
木偶人直播間。
等到燕羽的睡衣風波漸漸平息,江姝終於讓工作人員將門票鏈接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