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你是真的很想要青羽?”
青羽客棧,二樓靠窗,粉衣女子抿了口酒,眸光微閃,臉蛋微紅,頗不自在道。
“那是當然,我想離他再近一點”
木酒將手中的桃花釀一飲而儘,喃喃道。
眸中藏著碎光,看樓外嘈雜,透過那條街道望著玉泉,堅定道“本公主一定要拿下青羽客棧”
祁予白被手中酒嗆住,淚汪汪道“青羽並不算太好,若是買來,最多也就那樣,何況該如何經營又是個問題”
“總不能直接掛個公主的牌號放那?”
祁予白循循善誘道。
不過木酒可沒聽懂她的暗示,抿了抿唇,冷靜道。
“我沒打算這麼做,也沒打算放我名下,我隻是有事要辦,青羽是最方便的,所以我也不得不去了解些。”
“前兩年,青羽平平無奇,這一年來卻能有這般成績,其經營模式功不可沒,若是能與其幕後老板合作,倒是最好的選擇。”
“隻不過我多次尋找未果,也不得不考慮將青羽購下。”
木酒摩挲著酒杯,垂著眸,一張昳麗的臉頰上透著幽幽愁態。
祁予白略為心虛的為木酒斟了杯酒,殷切道“酒酒,就非青羽不可的話,我幫你”
木酒接過酒杯的手指直接僵住,她有些悶悶道“真的嗎?”
真的可以嗎?
前世的痛苦還餘留內心深處,她刻意不去回想,因為每次回想都是痛徹心扉。
可她也不敢忘。
曾經的那些經曆都曆曆在目,根本沒法忘卻,她也不能忘卻。
可祁予白的一句“我幫你”,卻讓她感到久違的友情。
木酒本不會再相信他人,可看到乾乾淨淨的祁予白,她又想去相信,相信她不會傷害自己。
再信一次吧!就這一次。木酒心中暗想,釋然道“好”
“行,那…酒酒啊…我…”
“嗯?”瞧祁予白支支吾吾的,木酒歪頭疑惑。
木酒眉頭微微蹙起,杏眸微眯,半束的墨發垂肩,纖纖玉手把玩著酒杯,似乎很不滿,周身散著幾絲戾氣。
祁予白詫異,在她看來,木酒一直都是溫溫婉婉的女子,即便是尊貴的公主,也沒見她擺過架子,但是現在她的周身卻散不可忽視的戾氣。
祁予白的一雙荔枝眼,因為驚詫反而睜得圓滾滾的,有點心虛地瞅著木酒,見她收起周身戾氣,便拍拍自己的小心臟,弱弱開口。
“我…我想自己去和青羽的掌櫃溝通,這個我一個人就可以做到”
聽了這話,木酒輕輕鬆了口氣,她剛剛…以為她反悔了,一時竟沒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酒酒…酒酒?”
“你還好嗎?”
木酒還在沉思,一時半會也沒聽清她在說什麼,有些迷茫地望著她。
?!!!
這一看不要緊,木酒的臉蛋泛著紅,似醉非醉,眸子懵懵懂懂得望著祁予白,和剛剛玩弄酒杯,還滿身戾氣的她完全不一樣。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祁予白的錯覺。
不過祁予白對危險一向很敏銳,她可不覺得剛剛是錯覺。
“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