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木酒越哭越委屈,把自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溫澤鬼使神差地湊過去吻了吻那泛紅的眼尾,還柔聲安撫道“酒酒,不哭”
木酒一雙濕漉漉的杏眸不可置信地瞪圓,停止哭泣,傻愣愣地盯著溫澤,遲疑道“阿澤喚我什麼”
溫澤想著喊都喊了,看樣子還挺有用,也懶得管冒不冒犯的,反正自己都被輕薄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腦海裡一直都有一道讓他縱容木酒的聲音,莫名的熟悉感,讓他下意識順從。
溫澤一把將人摟入自己懷中,輕聲答道“酒酒”
直到這時木酒都沒怎麼回神,等溫澤主動吻了上來,才堪堪回神,溫澤剛抽離一點點,就被回神的木酒追吻上去。
“唔…彆…彆碰…”
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溫澤下意識蹙眉,想將人推開。
但想起剛剛木酒的哭泣聲,本該推人的手終究是沒有其他動作,鬆鬆軟軟地搭在木酒的肩上,更是方便了木酒的動作。
實在是喘不過氣,溫澤隻能下意識偏頭躲避,可等來的隻會是無儘的索取。
“不…不行…”
眸子泛起濃濃水霧,酥軟的身體更讓溫澤止不住想要逃離。
溫澤下意識覺得如果他再不逃走,那隻會被木酒折吃入腹,還絲毫反抗不了一點,這種感覺比剛剛還有藥勁的時候更加濃烈。
木酒把手直直擠入溫澤的指間,然後緊緊扣住,溫澤頭皮有些發麻,身上泛著細微的刺痛感,更是激得溫澤不斷地想躲開,想逃離。
那種被肉食動物盯上的不安達到了頂峰,關鍵他除了想要逃離外,根本就沒想過傷害。
木酒根本沒打算讓溫澤說出她不愛的話語,隻想聽見她想聽的。
溫澤不說,她就折騰得厲害。
可溫澤一說出木酒想聽的,她反而更加興奮,折騰得更起勁。
可能身體酥軟得不行,逃是逃不開的,溫澤隻能縱著木酒繼續胡鬨。
“酒酒”
“酒…酒酒”
“唔…酒…酒酒”
溫澤不記得自己昨夜究竟喊了多少句“酒酒”,以及具體被木酒壓著親了多久。
他現在隻知道他哪哪都疼,喉嚨疼,脖子疼,手也疼。
溫澤甚至感覺他再多動幾下,自己可能就要散架了。
看著眼前熟悉的牆麵,熟悉的擺設,溫澤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動。
溫澤甚至一點都不想探究自己是怎麼從書房再到主屋的,現在他隻覺得又累又困的。
木酒一早抱著溫澤醒來還有些迷糊,摸著一旁的溫軟,昨日一夜的荒唐讓木酒一激靈。
隨後她才反應過來,她是真的把阿澤睡了,還是格外強勢的那種。
川楝滿頭無語,半夜三更,他剛辦完事回府,見書房還亮著,正打算複命,就被一黑衣人攔住,最後他快打贏時,卻被那人給拿了根繩子綁著。
熟悉的招式,讓川楝很快就知道與他交手的究竟是誰。
揭下遮臉的,川楝一看就知是菥冥那個麵癱,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菥冥會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