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難得見穿著紅衣的溫澤,便有些忍不住把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木酒滿意地蹭了蹭溫澤的脖頸,悶悶道。
“好看的,酒酒都想把阿澤鎖起來。”
溫澤“……”
溫澤隻想說大可不必,若是被酒酒鎖住,他都沒法出門了。
於是,溫澤主動親著木酒,笨拙又青澀的親吻動作,引得木酒忍不住占據主導權。
一吻結束,溫澤微喘著氣,有些不開心地抿了抿唇,他又沒親過酒酒,每次不管是他主動的,還是被動的,他都親不過酒酒。
溫澤有些鬱悶,還是前世的酒酒好,乖乖被他壓著親,而不是他被壓著親。
“怎麼了?”
木酒溫聲問道,順便端過一杯茶水,親自喂到溫澤唇邊,滿眼期待地望著溫澤。
毫無防備的溫澤,就這麼就著木酒的手,喝下一口。
茶水一咽,因為茶水的味道過於苦澀,溫澤便忍不住蹙眉,並察覺到不對勁,剛有疑惑,想看木酒時,整個人一軟,溫澤軟軟地窩在木酒懷裡。
溫澤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木酒,渾身沒勁,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
木酒看到溫澤眼底的驚愕,有些心虛地偏過頭,不願去看溫澤,但雙手就挺誠實地把人抱上床榻。
沒想明白木酒為何下藥的溫澤,就那麼任由木酒動作,都懶得掙紮,反正左右不過是被木酒睡一晚。
溫澤生無可戀地躺在榻上,不管是前世的酒酒,還是現在的酒酒,他好像都是被睡的那一個。
前世在浮笙館,他就是個賣藝不賣身的琴師,明明說是彈琴,他信了,結果琴沒彈多久,他倒是愣生生被木酒睡了一晚。
那晚不是溫澤不想掙紮,而是他覺得醉酒的木酒本身就是無害的,所以木酒笑眯眯遞的那杯茶水,他毫無防備地喝了。
後麵被木酒抱住後,溫澤下意識把人推開,可那時起他就開始有些不對勁。
或許是木酒覺得溫澤不乖,便又拿了一杯不知摻了啥藥的茶水強硬地喂進溫澤口中。
溫澤迷糊了一晚,從剛開始覺得不對勁,再到震驚,到後麵,溫澤已經完全沒法去思考。
那晚,溫澤迷迷糊糊地被木酒壓著親,衣物更是散了一地,酥軟的身體更是讓溫澤反抗不了一點,半清半醒的,被木酒睡了一晚。
溫澤無奈歎氣,簡直跟現在的情況差不到哪去。
前世在一堆人裡,醉酒的木酒還總能精準無誤地撲倒溫澤,然後便不管不顧地親他。
總而言之,隻要木酒一喝醉,他就是被折騰的那個,並且等到第二日,木酒便沒了前一晚的記憶。
可今世,溫澤也不見酒酒喝醉過,但他還是被睡了。
溫澤對木酒無辜地眨了眨眼,心虛的木酒拿起一旁的白綢帶將溫澤的眼眸遮住。
看不清事物的不安,讓溫澤忍不住出聲道。
“酒酒?”
“彆慌”
細細的吻不斷落至脖頸,癢癢的,讓溫澤忍不住偏頭躲避,卻被木酒緊緊禁錮著,溫澤隻能感覺到自己的衣物在不斷被木酒褪去。
而那腰間的手是一點都不安分,本就渾身沒勁的溫澤,身體更是酥軟得不行。
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貼,即便是被睡過幾回的溫澤還是有些不自在,輕聲顫道“酒酒”。
“嗯?再讓酒酒多親會”
木酒一說完,手下的動作便粗暴了不少,溫澤被弄得有些受不住,隻能輕輕推撓道。
“疼…輕…輕點”
“嗯?”
木酒在瞧見溫澤那截被自己掐青的腰身,動作一頓,突然有些泄氣了,木酒後麵隻敢輕輕地抱著溫澤親個不停,卻沒了下一步動作。
她的阿澤是怕疼的!
即使是傷口比常人易於愈合,但卻是個怕疼的。
第一次欺負阿澤,木酒沒控製好自己,把人欺負到流淚,那時還沒察覺到不對勁。
直到後來阿澤總說疼,讓她輕點,可那時木酒還以為阿澤隻是在開玩笑,後麵卻發現阿澤確實是個怕疼的。
被蒙住眼的溫澤察覺到木酒在小心翼翼地親吻著,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有些不解道。
“嗯?不繼續?”
“嗯,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