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
溫澤就沒這麼無語過,被壓著欺負的是他,委屈巴巴的倒成了酒酒。
怎麼他一哄人,最後都哄到了床上。
溫澤攏了攏散開的衣物,麵對從後環腰的雙手,選擇了無視,聽木酒委屈巴巴地哭訴著。
“阿澤都不讓酒酒留痕跡”
“酒酒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知道阿澤是我的”
溫澤“……”
溫澤察覺到腰間的那雙手很不安分,更是直直略過衣物,直接觸碰著他的肌膚,還不斷地摩挲著他的腰肢。
溫澤剛剛本就是撐著自己軟掉的身體,用儘全力才掙脫了木酒的桎梏,現在再被這樣一碰,溫澤的身體止不住酥軟,剛攏好的衣物又意外滑落,露出半截白皙光滑的肩頭。
溫澤忍不住攥緊木酒的衣物,忍著渾身的酥酥軟軟,蹙眉道“彆碰,撒手”
木酒委屈地收回手,溫澤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木酒懷裡,還被木酒輕輕地啃咬著肩膀,有些無奈道。
“不想讓我顯露吻痕的人是酒酒,但遮住痕跡不開心的還是酒酒,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不是不想,而是阿澤似乎並不想那般出門”
木酒不開心地反駁道。
“還有…酒酒沒有不想的,酒酒甚至恨不得向所有人宣告,你是我的,阿澤是獨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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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
南承帝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好,現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了。
溫澤身體軟得不行,渾身沒勁,隻能乖乖靠著木酒,瞧著委屈的酒酒,溫澤一陣語塞。
好歹現在的酒酒還算聽話,若是不聽話的話,他估計又得在床上躺一天。
溫澤就沒想明白,他一個不重欲的人到底是怎麼把酒酒教成這般的?
何況男女之間的床第之歡,好像也不是這麼乾的啊!
他怎麼就成了被壓著欺負的那個?
即使是被睡過多次的溫澤,對於這事,還是不解,但他確實親不過酒酒,這才由著酒酒欺負。
可他的確不重欲啊!
他要是再這麼縱著酒酒胡鬨下去,他的腰都該離家出走了。
溫澤忍不住和木酒商量道“酒酒,你能否節製些”
木酒的指尖蜷著溫澤的幾縷白發,抱著人悶悶道。
“可…基本上都是阿澤先招惹的酒酒”
溫澤“……”
可他是為了哄…
溫澤沉默,他這幾日確實是被酒酒寵慣了,還被養嬌了,他現在的腰隻要稍微被掐重了些,疼了,他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確實是他自己先招惹的,但他往往都堅持不下去,酒酒太粗暴了。
床上溫柔的酒酒是真的很難見,基本上都是粗暴的。
要不是他身上的疤痕一向恢複得快,那光是酒酒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都能隔夜攢著了。
溫澤看著表麵乖軟的木酒一陣頭疼,人他是半點都打不得,還罵不得。
他多說上幾句,酒酒就能偏執的要命。
到頭遭罪的,還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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