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許粥食的溫澤,還是感覺自己又累又困,便繼續窩在被窩裡。
木酒替熟睡的溫澤上藥,等抹好藥膏後,指尖輕輕地觸碰著纏繞在左手腕上的紗布,木酒的眸子裡透著幾許心疼與自責,她又讓阿澤受傷了。
看著溫澤唇瓣上的口子,木酒想了想,還是抹了些味道淡香的藥膏塗上,她的阿澤很嬌,隻喜歡好聞的味道,受不了不好聞的。
溫澤是真的又嬌又嫩,那肌膚掐一下便紅,可他偏偏隻允許她在他的身上留痕。
倦了,慵懶中又透著貴氣的小白貓,如今是她的。
木酒忍不住想把人娶回去寵著,可他的阿澤好奇心重,一點都不喜歡被困著。
所以阿澤肯縱著她,其實也隻是因為他能把控住,卻又不失分寸,木酒感覺很慶幸,至少阿澤願意縱著她胡鬨。
不過她的阿澤是真的好嬌…
木酒輕手輕腳地爬上床,乖乖躺到一旁,沒有半點睡意,木酒直接側過身,托著腦袋,安安靜靜地瞧著一旁熟睡的溫澤。
可溫澤的睡顏,看起來是真的好乖軟!
溫澤那平日被白衣襯得愈發清冷的臉頰,如今卻淺淺地埋在被窩裡,此刻那蝴蝶般的睫毛微微翹著,而那如畫的眉眼更是一筆一畫地勾勒出精致。
可這淩亂的白發,卻打亂了那所謂的精致。
這麼矜貴的貓兒誰會不愛呢?
其他人或許不知,但至少木酒很愛,更何況還是隻白貓…
木酒忍不住想要挼一挼溫澤,手已經蠢蠢欲動地蜷上幾縷白發。
木酒將溫澤那微微翹起的幾縷白發捋到耳後,看著這張乖軟的睡顏,木酒沒忍住在溫澤的眼尾落下一吻,才起身出門。
“菥冥,你先幫我守著阿澤,彆讓人擾了屋中的清靜”
木酒吩咐完菥冥,才離開了碧水客棧。
菥冥瞧了一眼屋內點燃的熏香,那是一股安神香味,默默挪了挪,遠離。
雖說七公主可不是善哉!
但那也是他主子,就是有點戳他的心窩子,菥冥有些自閉。
留息館裡,那些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是食客居多。
木酒按照約定來到三樓的右廂房,進入房間,撲麵而來的便是一股濃濃的香味,以及幾道調侃意味十足的話語。
“難得啊!酒酒竟然來了”
“真是不常見,酒酒來了啊”
“看來那位真是酒酒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
看到麵前的幾位漂亮女子,木酒下意識後退一步,回頭看向緊閉的房門,沉默片刻,木酒才悶悶道。
“師姐,你們…查酒酒了”
“不查?難道還等著小師妹來送人頭?”
抿了口茶的紫衣女子,抬頭朝木酒戲謔道。
木酒“……”
果然,她的師姐們根本就不是好糊弄的人!
木酒一陣頭疼,本來鬼閣接的便是死人的生意,她又是皇室中人,她的師父更是死活不肯讓她碰那些肮臟之事。
前世她就沒動過她在鬼閣的權限,畢竟一旦將鬼閣扯進去,死的人或許會更多,但今世…是她主動動用了鬼閣關係。
木酒乖乖坐下,等著幾位瘋師姐挨訓。
“這麼乖,那就先說說你乾的好事”
聞言,聽得木酒更為心虛,那雙大大的杏眸卻很真誠對上她人的視線。
無辜又迷茫的眼神,看得紫衣一陣無語,眼神示意默默啃果子的粉衣女子。
接收到來自師姐的眼神,芷柔先是一愣,連忙朝木酒軟軟糯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