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之間的溫澤,迷糊又可愛,完全不似平時的漠然。
木酒知道溫澤嬌氣,昨夜被她欺負至那般,肯定早就不舒服了,可她的阿澤卻又習慣忍著。
明明寵著寵著,她都快把人養得嬌些。
明明阿澤之前疼了,都會和她說的,可現在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木酒沒資格不開心,被針對的是阿澤,而那針對之人又是她的親人,阿澤沒將她一把推開便已是上上簽。
所以即使是會折騰些,木酒還是決定給溫澤抹些藥,減輕痛感。
這滿目的痕跡是她昨夜失控的傑作,青青紫紫的,在這嫩白的肌膚上襯得格外明顯,木酒動作放得很輕,抹完藥,才將房間的燭盞滅掉,把人摟進懷裡。
肌膚相貼的觸感,讓入睡的溫澤不自在地縮了縮身子,但周身又是熟悉的氣息,溫澤迷迷糊糊的,卻沒想過睜開眼瞧瞧,隻能不開心地嘟囔著。
“唔…不鬨…”
翌日醒來,發現自己衣物不知所蹤的溫澤,下榻的動作直直僵住,眸子裡透著幾許迷茫不解。
在瞥見一旁折放好的衣物後,溫澤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
“嗯?”
溫澤剛攏上衣物,就瞅見自己的右手腕上多了一圈串著顆骰子的紅線,溫澤下意識去尋他以往戴著的那串佛珠,那可是兮夜去寺廟給他求的。
雖說那串佛珠,溫澤從前是不喜的,後來是被兮夜強硬戴在手腕上,現在戴久了,突然離手,溫澤難得有些不適應。
瞧了一圈沒看到自己想找的佛珠,溫澤悶悶地撥弄起腕上的骰子,抬頭一見木酒,溫澤便忍不住詢問道。
“酒酒,我腕上的佛珠呢?”
“酒酒給收進小盒子裡了,阿澤是現在要麼?”
對上木酒那委屈巴巴的眼神,溫澤猶豫片刻,還是“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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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端端正正擺放在盒子裡的佛珠,溫澤低頭看了看腕上的小骰子,再對上木酒委屈的神色,思索片刻,溫澤沒取下右手腕的,正打算將佛珠戴在左手腕上。
結果,溫澤在抬手瞧見自己腕上的紗布,動作突然一頓,他似乎是忘了,前不久才剛傷了左手腕。
“阿澤這是打算戴在左手上?可阿澤的左手還受著傷呢”
溫澤“……”
木酒語氣有些吃味道“從前便沒見阿澤取下過這串佛珠,現在還不願離身”
溫澤將佛珠放下,伸手捏了捏木酒氣嘟嘟的小臉蛋,語氣有些無奈。
“酒酒怎麼什麼都吃味啊?上次是聽風樓,這次又是佛珠”
木酒將兩隻戴著玲瓏骰子的手十指相扣,低頭看著兩條紅線碰在一起,悶悶道“就是覺得這串佛珠對阿澤來說,挺重要的”
溫澤順著木酒的視線看去,隻見兩顆小巧玲瓏的骰子碰在一起,係的還是紅線,再沒反應過來,溫澤隻能說自己笨了。
“嗯,那是師父給我求的佛珠,剛開始我是不喜的,但奈何師父偏要我戴著不離手,現在是習慣了,所以也很珍視”
“酒酒莫氣”
溫澤輕輕親了親木酒抿著的唇瓣,一觸即離,便起身向外走去,獨留木酒一人愣怔。
他的酒酒好像有些不經逗,床上凶噠噠的,床下他主動親幾下,酒酒就臉紅不已,有時還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遠在京城,木酒過得還算不錯,但留在京城的祁予白都快忙瘋了。
她一邊要應付一年都未回來過幾次的親人,一邊還得背地裡偷偷核對好幾個鋪子的賬本。
祁予白身邊實在無人可用,隻好去禾堂扒拉洛青枝,讓洛青枝幫忙乾事。
看著愁眉苦臉的祁予白,洛青枝一陣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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