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幾日,木喻楓忙著整理軍中要事,落城不妥的賬務倒是被擱置在一旁,而溫澤則是好奇起背後作假賬的人兒,便派無事可做的川楝去探查。
這事…溫澤還未來得及告知酒酒,畢竟陛下的旨意並未允他探查此事。
麻煩!
憶起這幾日的事,溫澤便下意識蹙眉,何況這亦是南承帝的手筆。
溫澤自從坐穩督公之位後,還從未這般憋屈過。
落城這不能查,那也不能查。
多查幾下,卻又惹來殺身之禍。
溫澤鬱悶,但他還未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自然不願就此打住。
近日,他的酒酒被木喻楓安排至軍中曆練,前世他教給酒酒的功夫,反倒是減輕了酒酒的不少負擔。
不過軍中將士對女子似乎皆不太信服,一連七日的輪流挑戰,讓不少將士服了,卻也讓他的酒酒累了。
從餛飩鋪出來後,溫澤便牽著木酒慢悠悠地走至巷子口。
“阿澤…”
聞言,溫澤的腳步一頓,眸子裡透著戲謔,回頭看向欲言又止的木酒,溫澤臉不紅心不跳,淡淡問道。
“本督是不是該誇酒酒真棒啊!”
看著木酒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溫澤莫名覺得木酒傻傻的。
或許他該說,酒酒對他的偏愛是真的格外明顯。
就連那麼重要的事,酒酒都敢當著他的麵處理,這是真的不怕他…
“那阿澤怎麼不誇酒酒?”
臨近巷道出口的地方,溫澤被木酒強勢地抵在牆角,忽明忽暗的燭光在巷口靜靜地跳躍著,與之前幽暗人靜的巷道不同,這兒還有結伴而行的陌路人。
溫澤觸上冰冷的牆麵時,不等他反應,唇瓣便直接觸上一抹柔軟,溫澤下意識眨了眨眼。
在瞧見一旁路過的的行人時,溫澤的睫羽輕輕顫動著,但並未將木酒一把推開,而是由著木酒一寸寸地探入、攪動。
黑夜裡,跳動的燭火,襯得白色格外顯著。
溫澤甚至還能聽見不遠處的行人在討論他這異於常人的白發,木酒微微睜開眼,瞧見明顯走神的溫澤,木酒不太開心。
木酒並不滿足溫澤在倆人相吻時的不專心,動作略顯急促地扯開溫澤的領口,手亦不安分地握上那截瘦弱有勁的腰肢。
微微的窒息感,讓溫澤緩緩回神,在察覺到木酒的動作,才下意識推撓。
“唔…酒…酒酒…”
漸漸軟掉的腰肢,根本不肯聽溫澤的使喚,溫澤隻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膚在漸漸暴露於空氣,有點冷。
好不容易被放過的溫澤軟軟地靠著木酒,開始忍不住大口喘氣,鎖骨處傳來細微的疼痛。
黑夜裡,溫澤看不太清木酒的神色,隻是莫名覺得危險,這遠遠比他第一次被睡時,更為濃烈。
他想先離開這個巷子,再這麼下去,溫澤並不能保證歪掉的木酒不會在這強行要了他。
莫名發怵的溫澤忍不住推了推正在啃咬自己鎖骨的木酒,溫聲哄著“酒酒先回家”
“嗯?”木酒含糊不清道。
木酒將溫澤露了半肩的衣物收攏,語氣輕柔地哄道。
“阿澤,先去一趟聽風樓,我們再回碧水客棧,好不好?”
急著離開此處的溫澤沒意識有何不對,亦沒糾結這個時辰的木酒為何還要去一趟聽風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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