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額間的印記消失一陣後,溫澤便總覺心裡怪怪的,一種不祥的預感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
直到入夜,溫澤心裡頭的那丁點不舒服依舊不曾消散。
多思不適合放於溫澤與木酒的相處,溫澤悄悄壓下心頭的不舒服,懶懶地窩在木酒懷裡。
“阿澤,你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直懶洋洋的啊!”
木酒依賴地蹭著溫澤的臉頰,語氣心疼道。
她的阿澤今日一直都是厭厭的,仿佛對任何事都沒了興趣。
溫澤今日的模樣是木酒從未見過的,而且溫澤不是冷漠,是完全的蔫了吧唧。
溫澤這一整天都沒啥興致,他有很多事情還沒處理完,但他就莫名蔫了一整天,怪離譜的。
溫澤倦了,那雙淡紫微藍的眸子透著滿滿的困意,溫澤偏頭親了親亂蹭的木酒,便重新窩進了被窩。
溫澤感受到木酒的胡鬨動作,也沒睜眼,隻是下意識把人摟進自己的懷裡,抬手揉了揉木酒亂蹭的腦袋,語氣無奈道。
“酒酒,困,乖些”
“嗯?”
木酒埋頭輕輕吸吮著溫澤那嫩白的脖頸,語氣含糊不已,透著微微的困惑。
溫澤懶得動,任由著木酒在自己剛好的脖頸處留痕,右手卻下意識揉著木酒的腦袋,溫聲哄道“酒酒輕些”
翌日清晨,床上的溫澤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的額頭被人親了親,溫澤又實在困得睜不開眼,隻軟軟地嘟囔了幾句“不鬨”,便又繼續睡了過去。
等到溫澤醒來,隻覺自己的脖頸處泛著微微的疼痛,直接讓溫澤忍不住蹙起眉頭。
在整理淩亂的寢衣時,溫澤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脖頸處,實在忍不住好奇,溫澤拿銅鏡瞧了一眼。
隻是一眼,便讓溫澤沉默了。
那原本瓷白的脖頸處,如今全是滿滿的痕跡。
溫澤眼角一抽,他是隻說了讓酒酒輕些咬,但可他沒說讓酒酒把他的脖子都啃了一遍啊!
輕輕觸碰那明顯非凡的紅痕,溫澤一陣頭疼。
他這三日為了讓酒酒放心,他都沒再出門獨自去辦過事,結果他才養回如初的脖頸又被細細地啃了一遍。
溫澤頭疼!
那隻貓說的對,他確實得管好他的酒酒,不然讓木酒翻了天,他都不知情。
紅色雖豔,亦襯得溫澤更為鮮活。
但溫澤反倒更喜白色,溫澤隻覺衣物素些,才適合他。
若說紅色,溫澤倒是覺得還挺適合他的便宜師父,怪不正經的。
午時剛過,沉浸於卷軸的溫澤被大喊大叫的川楝喊得頭疼不已。
“大人不好啦!”
溫澤“……”
他挺好的!
除去昨日莫名不舒服之外,他一切都好。
溫澤抬頭瞥了一眼瞎折騰的川楝,淡淡道“有事慢慢說”
對自家大人的張臉,川楝語塞不已,瞧自家大人那是紅不是白的脖頸,川楝又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冷氣,支支吾吾的,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聽見川楝大喊大叫的事由,溫澤疑惑地望向支支吾吾的川楝,見人臉色漲得通紅,隻覺莫名其妙,困惑不解道。
“嗯?究竟是怎麼了?”
川楝雖說是漸漸接受了自家大人與七公主的事,但川楝還是挺同情他家大人的。
川楝莫名覺得他家大人有些慘兮兮的,自家大人是多好的人啊!
怎麼就偏偏被七公主拱了去?
川楝鬱悶,但他不說。
他現在才知道七公主是個黑心芝麻的白團子,都能跟他家大人相比了。
雖說七公主遜色了些,但是他家大人確確實實是被七公主拐到手了啊!
川楝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自家大人的神色,瞅見溫澤臉上那與之前相差不大的冰冷神情,川楝這才悄悄鬆了口氣,還好…自家大人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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