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還沒回答酒酒的問題,所以阿澤是想逃的,對嗎?”
木酒俯身逼近溫澤,把人牢牢圈住,語氣意味深長,木酒現在隻得出了一個令她很不愉快的答案。
溫澤下意識反駁道“不是,沒有,不躲”
“可是酒酒不信,畢竟阿澤是跑過的,所以阿澤又怎麼可能不想躲?”
酒酒真的不太對勁!
溫澤看著殺意濃重的木酒,心下一咯噔,在腦海裡捕抓到幾許不安,溫澤下意識抓住木酒的手腕,語氣急切道“酒酒不許讓人動川楝”
察覺到自己語氣太重,溫澤緊緊皺眉,神色凝重,語氣漸卻漸放軟,安撫道“酒酒,不可以,你不能動川楝”
木酒再次把人擁進自己懷裡,牢牢握住那一截柔軟的腰肢,愛不釋手地觸碰著,說話的語氣卻愈發偏執。
“為什麼不能動,是因為關係親近,還是說他能幫你”
溫澤搞不清酒酒對川楝哪來這麼大的敵意,更何況川楝就是個一根筋的家夥,酒酒若是真的發瘋,也不能亂來。
溫澤撐著酥軟不已的身子,蹙眉道“酒酒,不可以”
“可不可以,阿澤說的不算,阿澤為何想繼續留在落城,這是要處理什麼事啊?”
溫澤從木酒的眸子裡瞧見了滿滿的偏執與瘋狂,這是他從未見過的酒酒,之前的酒酒還沒這般瘋,溫澤緊緊抿著唇,他不太喜歡酒酒這般模樣。
心裡的不舒服,讓溫澤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木酒的臉頰,溫聲問道“酒酒今日究竟是怎麼了”
另一邊被再次捆成粽子的川楝,朝菥冥大喊大叫道。
“喂,你到底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彆喊了,川楝”菥冥頭疼道。
“那你捆我乾啥?”
菥冥無奈歎氣,“七公主是真的想殺你,你還擱那讓你家大人跑,你是上次還沒吸取教訓呢”
聞言,川楝皺眉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不知道,反正公主確實是想要你的命,等公主氣消了,再放你,不然到時候碰了其他人,那你的命是真的經不起折騰”
“她瘋了吧!”
“七公主確實是有點瘋,但她終究是我的主子,隻能等她先消氣,若是公主還想要你命,那也隻能殺你了事”
川楝“?!!!”
不可遏製的暴戾,一直都在刺激著木酒,胸腔裡的憤怒都快把木酒逼瘋了。
溫澤看著忍不住紅了眼眶的木酒,仰頭親了親木酒的唇瓣,雙手捧住木酒的臉蛋,柔聲詢問道。
“酒酒今日究竟是怎麼了,說出來,好不好?”
“彆這樣!”
木酒的眼淚止不住往外蹦,一臉執拗道“可阿澤想跑是事實,你還想躲著我”
溫澤神色一怔,他何時說過要躲著酒酒?
他怎麼不知道?
溫澤輕輕吻去木酒的淚水,解釋道“川楝是亂說的,我可不曾說過要躲著酒酒…上一次是真的因為有事,才沒來得及跟酒酒說清楚”
溫澤一下接一下地親著木酒的眼眸,安撫著敏感不安的木酒。
木酒看著哄人的溫澤,心下一陣委屈,語氣固執道。
“所以呢?若是那一次我沒及時找到阿澤,阿澤會把自己給誰?”
聞言,溫澤下意識蹙眉,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更何況他那時給的是酒酒,溫澤無奈又寵溺道“隻給過酒酒,從前是,以後亦是,不會給旁人”
溫澤看著沉默不語的木酒,悶悶道“酒酒,是不信麼?”
木酒偏開頭,旁左言右,隨意道“川楝沒攔著你,所以酒酒想殺他泄憤,應該也沒錯吧”
溫澤忍不住喊道“酒酒”
木酒兀自笑出聲來,語氣更為瘋狂“阿澤真是護短啊!你說本公主若是真的讓人殺了川楝,阿澤又該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
溫澤蹙眉道“酒酒,你是不是瘋了?”
‘瘋’之一字,讓木酒微微愣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