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木酒暫時動不了,但架不住木酒的手是攬著溫澤腰肢的。
溫澤微微解開些許衣物,直直讓木酒的指腹碰上那一大片柔軟細膩的肌膚。
木酒睜開眼,看著眼前不安分的人兒,瞬間漲紅了臉,羞赧道“阿澤,彆這樣”
腰間太過敏感,在被木酒的手接觸到時,溫澤的身子忍不住酥軟,清冷的臉頰上泛起櫻紅,勾著木酒的脖頸,悶哼道“那酒酒還說不說”
“唔…阿澤,彆…”
木酒實在受不住格外不安分的溫澤,語氣急切道“酒酒原本是想殺了南曉的,結果最後弄巧成拙才將人不小心弄瘋了,左相府是酒酒派人處理的,其他的事,酒酒現在是真的不能說”
說完,木酒又止不住委屈“明明阿澤說了會讓酒酒娶一回的,可阿澤卻不願去想自己什麼時候才讓酒酒娶回去”
“而且…而且明明我們都睡過了,那酒酒肯定是要負責的,可是阿澤似乎沒想讓酒酒負責,酉月末便是酒酒的十六歲生辰,酒酒明明早就及笄了,已經不小了,而阿澤是霜降日才二十及冠”
“何況…何況酒酒一直都是乾淨的,沒有喜歡任何人,前世指夏執為駙馬是因為他於本公主有救命之恩,可前世酒酒也隻親過阿澤,隻睡過阿澤,阿澤怎麼就不肯讓酒酒娶回去,你若是不讓酒酒娶,那酒酒便嫁給阿澤,好不好?”
“嫁妝酒酒出,彩禮…酒酒給阿澤攢著,什麼都不要阿澤給,就隻等阿澤來娶酒酒,好不好?”
木酒越說越委屈,一委屈,眼淚就止不住往外蹦,哭哭唧唧地朝溫澤控訴著。
問個事,就沒想過問出岔子的溫澤,無辜地眨了眨眼,理了理散開的衣物,又心軟地給酒酒解開穴。
看著下意識抱住自己,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木酒,溫澤輕輕拍著木酒的後背,溫聲安撫道“沒有不讓酒酒負責,也沒有不讓酒酒娶”
不管是娶還是嫁,他需要準備彩禮還是嫁妝,溫澤又不是給不起,隻是他這明麵上還是東廠督公,暫時給不了酒酒想要的生活。
何況重生一次的他,並沒什麼可追求的,可他的酒酒不一樣,他的酒酒身上永遠都背負著太多的家仇國恨。
他的酒酒會一直認為前世古安滅朝多少有她的錯,愧疚久積於心,溫澤有些怕他的酒酒太過壓抑,把自己憋壞。
溫澤忽然捕抓到一絲不解,直直捧住木酒那滿是淚痕的臉蛋,忍不住問道“夏執何時於酒酒有救命之恩”
“小時候,酒酒也記不得了,隻是夏執手上還有酒酒的一個玉佩”
溫澤“?!!!”
溫澤忍不住蹙眉,繼續追問道“那是酒酒幾歲的時候?”
木酒頂著一雙濕漉漉的杏眸,不太確信道“聽父皇說,應該是八歲的樣子”
溫澤“……”
溫澤忍不住戳著木酒的臉蛋,一臉無語道。
“所以…酒酒並不記得自己拐了本督的命蠱就跑的事,嗯?”
木酒一臉呆呆笨笨,傻乎乎問道“什麼”
溫澤低頭悶笑道“說酒酒拐了本督的命蠱之後就跑了,真是小沒良心的笨蛋”
木酒“?!!!”
“阿澤是說,酒酒拐了阿澤的命蠱,可是命蠱是什麼東西?什麼時候拐的?重不重要?會不會影響阿澤?會不會…”
溫澤直接抬手捂住嘰裡咕嚕一大堆的木酒,溫澤下意識覺得他若再不捂住,他的酒酒能給他倒豆子似的問一堆問題。
“唔…阿澤…”
木酒試圖扒拉溫澤捂她嘴的手,無辜喊道。
“大人,好消息…”
川楝的話語在瞧見木酒時戛然而止,一臉的興奮更是直直僵住,隻是眼神求助似的望著他家大人。
接收到視線的溫澤,額角突突直跳,卻依舊一臉淡定地朝川楝吩咐道“你先去處理,本督一會便來”
“哦哦…好”
木酒扒拉下捂著嘴的手,一臉好奇地望著有些同手同腳的川楝,疑惑道“奇怪,上次,明明酒酒也沒讓菥冥真的傷到他,乾嘛這麼怕酒酒”
溫澤無語,確實是沒傷到川楝,但川楝現在是真的對他的酒酒有了陰影。
那些陰影,川楝一時半會還真抹不去,但至少是沒再想著讓他彆招惹酒酒。
溫澤無奈揉了揉木酒的小腦袋,淺笑道“可能是怕見到不該看的,所以才走得急些”
“好了,酒酒不出門,但阿澤一會得出門一趟,得先去處理些事”
木酒不開心地癟了癟嘴,語氣悶悶道“阿澤要去乾什麼”
溫澤低頭親了親木酒的唇瓣,勾唇淺笑道“酒酒自個猜猜,猜到了,晚上就給酒酒獎勵”
成功出門的溫澤不多時出現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廂房中,聽風樓溫澤是萬萬不敢再去的,但小小的茶館,溫澤還是敢來的。
溫澤抬手晃了晃茶杯,輕輕抿上一口,朝兮夜淡淡說道“現在可以說說落城是怎麼就到了阿夜手中的”
兮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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