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無語,關於床事,他就沒怎麼生過木酒的氣,真正生氣的,唯有一次,便是那次他的酒酒實在是不知輕重的折騰。
來知江的這幾日,溫澤確確實實是忙得不可開交,既要忙著處理堤壩加固的問題,又要忙著派人修整利水工程,歸根結底,都是一堆爛攤子。
何況知江不比京城,所以新來的,總比不上這兒的地方官,這兒的知縣不聽話,還有點礙事,溫澤隻能先把人整服。
由於處理的事務太多,溫澤便沒時間陪他的酒酒,雖說他的酒酒變乖,還變聽話了,但溫澤多少還是有考慮木酒的情緒。
畢竟木酒隻是在他眼前乖,至於背地裡,溫澤可就說不準了。
總之,溫澤隻覺他得縱著點酒酒,不然他的酒酒一旦發起瘋來,到時遭罪的,還得是他的腰。
木酒拿主動玩火的溫澤沒轍,明明主動誘惑的人是溫澤,親了又哭的也還是溫澤。
木酒用指尖勾起溫澤的幾縷白發,忍不住好奇道“阿澤是從小便有的白發麼?”
溫澤正在翻閱知江三年前的一個案軸,沒抬頭,語氣隨意道“不是,這白發,大抵是遺傳了本督娘親的”
說及至此,溫澤也沒再看案軸,反倒是伸手挼了挼木酒的腦袋,無奈道“該怎麼和酒酒說呢?其實本督的娘親才是天生的白發,但本督的不是,畢竟若是天生的,不止會白發,連眉羽及睫毛都是白的”
“那…”
溫澤捏了捏木酒的臉蛋,補充道“本督與雪兒大抵隻是遺傳,那一族的人,在正常的情況下,男子束發之年便會白發,女子的則是及笄之年”
溫澤止住那隻想撥弄他睫毛的手,朝木酒無奈道“不許碰,會癢,會不舒服”
木酒收回手,抱著溫澤的腰,小心翼翼道“那阿澤會不會回南疆?”
溫澤撓了撓木酒的下巴,輕笑道“這次本來就得回趟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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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止住冷了臉又要發瘋的木酒,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哄道“不走的,酒酒莫急,先聽本督說完,好不好”
不願聽的話,木酒一向隻聽一半。
對溫澤的事,木酒情緒依舊不是個穩定的,溫澤沒撤,認真解釋道“本督隻是回南疆接雪兒,不會真要待在南疆”
“可阿澤在南疆的身份應該也不低吧?”
“確實,所以雪兒一回南疆,沒過多久,便給南疆重新換了個王”
木酒“?!!!”
溫澤不會拿這種事逗弄他的酒酒,他的酒酒本就敏感,這若是不提前解釋清楚,到時他的酒酒又發瘋,他可架不住。
可南疆這趟,事關雪兒,所以溫澤必須得去一趟。
聽了溫澤的解釋,木酒終於放心了,這下,更是乖得不行,一臉乖巧地問道“阿澤,命蠱到底是什麼啊?”
對於溫澤說的命蠱,木酒是一點都記不起來,她隻能隱隱約約記得幼時有人救過她一命,那塊玉佩便是證明。
這一世的玉佩,明明是在溫澤手中,可前世,玉佩卻…
“還有那玉佩…”
溫澤生無可戀,他真的不太想說,前世那玉佩是他拿去跟南承帝作了場交易,差點把自個坑慘了。
這一世,要不是木酒先輕薄他在先,那玉佩估計又得被他拿去找南承帝。
溫澤捂著木酒的眼睛,對玉佩之事避而不談,撇開話題道“祁予白那邊如何了”
“唔…阿白和那人聊得還行”
“阿澤…”
木酒望著溫澤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但問到底,她的阿澤還是沒同她說,那玉佩究竟是怎麼落到夏執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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