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進門後先和皇帝拉了會家常,說了會皇帝年輕時候的趣事,最後才向皇帝提道“皇上,聽聞錦衣衛把詩悅那丫頭給捉了去,哀家也不知道她犯了什麼錯,但詩悅一個閨閣女子若是傳出去進過錦衣衛,會對她的名聲有礙,從而影響她的親事,您看能不能讓錦衣衛先把她放了,您有什麼話直接問她便是。哀家保證她一定知無不言!”
皇帝歎了口氣,故作為難的道“母後,實不相瞞,這個欽犯是個神秘的殺手組織,一直暗中竊取朝廷的情報,錦衣衛已經追查了許久,好不容易查到點線索,沒想查來查去竟查到詩悅郡主竟與他相識,甚至還買通他們幫她刺殺慎哥兒的未婚妻,所以錦衣衛的人才會把她帶到錦衣衛,問問她究竟是怎麼與刺客認識的,但是詩悅她偏偏就是不開口,所以錦衣衛才沒有放人,哎!既然母後您說了,那朕就傳話給錦衣衛讓他們放人,但您最好說服詩悅,讓她說清楚事情的經過,免得大家以為誠王府與神秘組織有所勾連就不好了!”
太後聞言心臟突突的,竟是竊取情報的組織?怪不得一直沒聽到過風聲,這要傳出去,指定引起朝堂動蕩。
不過詩悅又是怎麼認識的他們?太後十分不解。急忙表示“多謝皇上對誠王府的信任,皇上請放心,哀家一定會讓她說清楚的,否則隨您怎麼處置,哀家絕不乾涉。”
可不能因為她讓整個誠王府陷入險境!
皇上笑道“母後不怪罪就好!”
太後忙解釋道“怎麼會!這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哀家可不是那不分青紅皂白的老婆子。”
皇帝欣慰笑了笑,說道“既如此,那下午就讓誠王府去錦衣衛領人吧!不過詩悅她確實是買凶殺人了,要殺的還是殺得皇姐未來的兒媳婦,所以朕不能不給皇姐一個交代。所以就降為縣主吧。”
太後感激道“理應如此,多謝皇上開恩!那哀家就不打擾皇上處理政事了!”
“母後慢走!”皇帝恭送道。
誠王夫妻下午就去了錦衣衛領人。
很快詩悅郡主就被錦衣衛的人領了出來,誠王看到傷痕累累的詩悅郡主時,瞬間暴跳如雷,指著蕭慎大罵“好你個蕭慎,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詩悅動刑?”
蕭慎淡淡道“王爺息怒,這是臣的職責所在!”
詩悅郡主從出來就目不轉睛盯著蕭慎,眼裡滿是痛苦和絕望。
誠王妃心疼的撲到詩悅跟前,也不敢用手碰她,怕碰到她的傷口,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哽咽道“詩悅你還好吧?”
其實詩悅明麵上就蕭慎打的十幾鞭子,錦衣衛的人還是忌憚詩悅郡主的身份,沒敢弄出明麵的傷痕,但也沒讓她好受就是了。
詩悅郡主不理會誠王妃的哭訴,依然固執的盯著蕭慎,想看到他心疼或者愧疚的表情,但蕭慎連眼風都沒掃到她一次,詩悅郡主失望的垂下頭,自嘲一笑,低聲道“父王母妃!我們回去吧!”
誠王妃淚水漣漣的點頭道“好,咱們回家。”
誠王也想早點回去給詩悅看傷,最後放下狠話“哼,蕭慎!咱們走著瞧!從此我誠王府和你勢不兩立!”說完恨恨的瞪了蕭慎一眼便帶著詩悅郡主離開了。
李虎擔憂的皺起眉頭,問道“大人,要不要派人盯著誠王府?”
蕭慎點了點頭道“盯著吧!順便看看明月樓的人還會不會與詩悅郡主聯絡!”
“是!”
傍晚時分皇帝的旨意就到了誠王府,是乾清宮的小太監來宣的旨。
詩悅得知自己被降為縣主時,內心十分憤懣,咬著牙接了旨!
顧珩還活的好好的呢,憑什麼降她的封號?
誠王夫妻早就聽太後向他們提過會降詩悅的封號,所以也就平靜的接了旨。
待小太監走後,見詩悅滿臉不甘的樣子,誠王妃又柔聲勸慰了好一陣詩悅縣主才平靜下來。
回到上房,誠王還沒忘了皇帝的命令,急忙追問詩悅“告訴父王,你是怎麼認識的這個欽犯刺客的?你和他認識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