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學醫的捅了她老公,聽架勢是故意吵架捅的,然後她連線律師問是不是正當防衛,能不能再捅兩刀。
她捅的時候避開要害了,給她老公止了血,但還在流,所以先連線律師。有人說這要是連晚了,直接人就流血流死了。
醫學知識很足,捅了也是輕傷,法律知識很少,捅完不解氣還想捅。
我想起來有個特彆著名的碎屍案,那會兒手賤去搜了一下。有人把犯罪手法都說清楚了,當時因為解剖的太好,好多懷疑犯罪人是屠夫或者醫生的。
後來我還刷到說疑似罪犯把犯罪心理寫的一清二楚,好多人懷疑那個人都是罪犯。還有傳言說不是案子沒有破,而是凶手能量太大了。因為據說受害人玩重金屬搖滾圈。現在我覺得說不定是某會的人乾的。
其實有的人估計都怕他。說的就是上層那群玩意兒。
這一下走出eo的情緒,走進害怕的情緒了!這我晚上能睡著才怪。
無所謂了,人生都是體驗,管他好的壞的長的短的,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回歸虛無。
我前兩天看到人死以後變成小白點,然後飛升了就變成高維生物的食物。
我是頹喪,灑脫是自由。把我的頹喪和灑脫的自由擱一個人身上,那還真挺複雜又抽象的。
想通了,人間又不好玩,人生就也那麼回事,早死晚死都一樣,都要受那麼一會罪,與其整日提心吊膽,不如戛然而止。
就像煙火,不絢麗的煙火也是煙火。福氣這東西我好似從小都沒有,延長二十年不過是延長了二十年的痛苦,大可不必。順其自然,生死隨意。
我不過是人間的過客,罷了!
何必總是執著於自己是不是英年早逝呢!人間又不好玩。
如果我快死了,不疼重不重要?重要,讓我少受點罪吧。
如果我快死了,環遊世界重不重要?重要我還沒好好玩過。
如果我快死了,失眠重不重要,不重要,死後自會長眠。
如果我快死了,殘疾重不重要?不重要,都死了,化成灰了啊喂。
如果我快死了,怕鬼重不重要?不重要,快變成他們同類了,嚇我的回來要揍回來。
如果我快死了,我媽不愛我重不重要?不重要,欠她的還完了,她欠我的不必還了。
如果我快死了,世界毀滅重不重要了,那還是挺重要,黃泉路上不孤單。
如果我快死了,健康還重不重要?都快死了,不就意味著沒有健康了。重要又能怎樣。
如果我快死了,活著重不重要?不重要,活著也是受苦。
如果我快死了,朋友重不重要?呀,那我得趕緊發條訊息,讓她們來見我,不然過期不候。但希望她們不要太想我,人生路要朝前走。
所以死亡就是塵歸塵土歸土,我欠的已還完,欠我的不必還。一切煙消雲散,人死債消。好一個乾乾淨淨啊!
以前跟你有一個爭論,沒有痛感好不好。我知道疼痛是一種預警,但如果可以選擇,我還是會選擇沒有痛感。疼不疼和死不死,我還是會選擇不疼地死,也不會選擇疼痛地活。
所以我認為隻有不疼地時候才會考慮死不死這個問題。真的疼的無法忍受的時候,疼不疼永遠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尊重每一個因為痛苦而選擇離開的人。他們不是懦夫。
生病的痛我覺得秒殺一切的痛苦。因為身體上的痛苦一定會伴隨精神上的痛苦。我感覺因為家庭和工作而造成的抑鬱在生病造成的抑鬱麵前真的就是毛毛雨。
前者可以走出來,後者走出來的不能說沒有,隻能說他的身體一定有很多很多溫暖的存在。這種幸運的概率太小太小了。
我覺得死亡本身並不可怕,它是瞬間的事情,可怕的是死亡前那段悲慘的人生。
那段人生可怕就可怕在你不知道它有多長,也不知道它有多疼。
人都會死,又不是單我會死,都一樣,現在才知道不得好死是多麼惡毒的詛咒。
生病太經典了,一種不用看,一種看不好。
要我說,回什麼家啊,帶夠止疼藥環遊世界去吧,現在輪椅都能上下樓梯了!想了想,環遊世界和出家,那我還是更想環遊世界。
死之前必須要把世界看了,不能帶著遺憾走。
這兩天真是哪哪都疼,昨天我頭很疼,不知道是不是拍核磁的原因。然後今天左腹也疼右腹也疼腿也疼。我真的一瞬間餘生都計劃好了!
能去多少地方去多少地方吧,反正我的大歐洲一定要去。就是不知道簽證好整不?得先把護照要出來。
然後我就帶好止疼藥,世界,我來了!突然覺得死也不是啥壞事。
我可不要什麼放療化療的。我這小身板我覺得我扛不住以毒攻毒。醫院除了把我的情況搞得越來越糟糕以外,沒有其他作用。現在真的懂了什麼叫做是藥三分毒。
我就想人生最後的時候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為自己而活。
煙花都是在最後的時候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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