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仆人回答道。
“而且這條項鏈很像是婚禮上戴著的那一串……”
聞言,薑瑤猛然警覺,急忙檢查自己的口袋——除了幾支筆以外什麼都沒有。
想要衝過去搶回那些東西,卻隻見那女仆怒氣衝衝地喊道:“好大膽子啊!你偷走了貴婦人的珠寶首飾!”
這些可是媽媽留給她的最後一點記憶啊。
薑瑤用力擺頭試圖辯解著,
“這些東西很值錢哦,尤其是紅鑽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旁邊有人說道。
“這樣子恐怕會觸犯法律吧?!”
絕望之下,薑瑤轉身看向宋蘇蘇,希望能夠得到她的支持證明這些東西的確屬於自己而不是盜竊而來。
不過宋蘇蘇卻帶著遺憾的眼神告訴她,“如果真的經濟上有困難你應該直接找我傾訴,而非采用這種方式。”
薑瑤心如刀絞,四處張望後意識到唯有何存濮懂手語。
於是她拚命對他用手勢解釋“這真的是母親留給我的東西!”
儘管明白其含義但存濮並沒有立即出聲幫助解圍。
薑瑤心想對方可能太長時間沒接觸手語,導致對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又做了一遍手勢
但是即便焦急之情儘顯於麵部動作當中,何存濮仍未有任何回應舉動
隨著旁觀者們的竊竊私語越來越大,
本以為習慣被冤枉情緒再次襲上心頭讓薑瑤難以呼吸。
當名譽受到攻擊即使清白也可能被人視為自我暴露出來的醜陋本質。
幾乎要不顧一切奪回那個盒子逃跑。
突然,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為我擦鞋吧。”
薑瑤猶豫了一下,在猜測著這是否是何存濮給她的一種選擇機會—假如她能接受這份屈辱也許能夠重新贏得信任。
無奈的是似乎這個決定權已經不完全由自己掌控。
她呆立在那裡,仿佛被四周圍觀人群所發出尖銳指謫之聲穿透了心臟一樣痛苦。
終於,靠近並跪在他的麵前,拾起裙角去清理粘在他皮靴上的奶油汙跡,
心中湧出一種複雜的情感波動。
就在此刻,存濮用剛清潔完畢的腳猛推開了正埋首努力工作的薑瑤,以此表達對她之前提出要成為家裡傭工這一做法極其不滿的態度。
如果不是因為周圍人太多,何存濮的憤怒可能會更激烈。
薑瑤跌入了一地散落的果汁和點心裡,裙子沾滿了汙漬看起來讓人不適,手中還被一塊碎玻璃割傷,一陣陣疼痛讓她皺眉。
他以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在地上的薑瑤,而當後者抬頭望向他時,眼睛已經泛起了淚光。
“叫警察!”
“她這種人就該去坐牢!”
在這片嘈雜之中,突然響起了何霆舟輕柔的聲音“是我的戒指。”
自以為可以鐵石心腸對待一切事情的何霆舟,本打算耐心等待著薑瑤求他幫忙,卻沒想到在見到薑瑤跪下替何存濮擦鞋的那一瞬間,心裡竟湧上一股不快的情緒。
他不滿看到對方將自我尊嚴拋諸腦後,甚至賭氣決定今天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再管她了。
然而,在目睹到薑瑤被何存濮踢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