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年幼孩子,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
她所可以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跑到街上大聲疾呼,揭露喬家試圖毒害虞心心的行為,向警方求助,希望這樣能讓喬家停止作惡。
結果,警察確實來了,但虞心心卻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那個地方根本不是人該待的,不到一個月,虞心心就已經瘦得皮包骨頭,精神狀態更是糟糕透頂。
有一次,虞婉探望完虞心心後跳下車,想再次返回醫院看看虞心心在那裡究竟遭遇了什麼,卻目睹了虞心心被綁在了椅子上,絕望痛苦地接受電擊治療。
虞婉瘋狂地衝進去,與一群大人搏鬥,甚至弄斷了手臂,拉掉了電閘,虞心心這才得以喘息,抱著她,意識模糊地輕聲呼喚著。
“讓我死吧……”
那些痛苦的回憶讓虞婉的手不禁顫抖,但她覺得沒有必要把這些苦楚告訴霍楚宴。
霍先生如同天上的明月,不應沾染凡塵俗世的汙濁。
“她經常頭疼,所以我學按摩也隻是想讓她稍微舒服一些。”於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強地說“是這樣嗎?”
霍楚宴的手不輕不重地在她的背上輕撫,輕聲說“你的媽媽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虞婉眼圈泛紅,“不會的。”
“我還沒有做過能叫她驕傲的事情。”
霍楚宴溫柔地用拇指抹去她眼角的微痕,低沉嗓音說道“她肯定會感到自豪的,我明白。”
疼痛緩解後,虞婉返回了客房。
霍楚宴拿起座機撥打電話,穿越一陣嘈雜,對方的聲音傳了過來。
“霍先生,請講。”
霍楚宴抓著聽筒,目光移向因虞婉離開而半掩的門。
他低聲吩咐“幫我查一查,關於虞心心的信息。”
第二天。
虞婉在彆墅與霍楚宴共進早餐後,霍楚宴看了看手表,時間充裕,便站起身說“走吧。”虞婉緊隨其後。
寶桂從車庫裡開出一輛白色的卡宴,虞婉見到車時略顯驚訝,霍楚宴抬頭詢問“怎麼了?”
虞婉搖頭回應,“沒什麼,我隻是好奇霍先生是否擁有多輛同款車?”霍楚宴的視線移到那幾輛車牌各異的卡宴上,輕輕點頭確認道“這款車型我共有三輛。”
三輛……
虞婉心中一動,憶起之前在夙夜的門口遇見的那輛外觀相同但車牌不同黑色的卡宴,看向霍楚宴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猶豫。
“有什麼想問的嗎?”
虞婉抿了抿嘴,隨後開口“霍先生,那天夙夜門外…有一輛卡宴…”
“是我。”霍楚宴解釋說“那天恰好在見客戶。”
他接著說“工作在交接完畢後,剛好接到瑤頌的委托,讓我送你去醫院。”
時隔這麼久,虞婉才得知那次相遇的全貌,笑著道謝“原來是這樣,太感謝霍先生了。”
霍楚宴報以微笑,隨後邀請她上車。
坐進車裡,霍楚宴對寶桂說“先送虞小姐。”
虞婉擔心影響他,連忙推辭,霍楚宴平靜地說“沒關係,去上環的話這裡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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