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虞婉依舊保持著沉默。
見到這樣的情況,喬恒再一次拋出了誘惑:“現在的局勢下選擇加入我是最理智的行為。”
然而無論是否正麵回應還是直接拒絕的回答都沒有從她嘴中發出。
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的確很擔心喬琬珽可能會對我們構成一定的威脅。”
對此喬恒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解決好了。”
兩個人短暫地握手寒暄了幾句之後,喬恒哼著輕快的小調步入了醫院大門。
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身影,虞婉內心卻充滿著警覺與防範。
轉眼間就迎來了新的一年,正值歲末年初之際,虞婉給易嵐玉打了個電話組織安排召開了一次簡短的工作總結會議。
易嵐玉向她彙報公司財務狀況時臉上洋溢著笑意:“除去人工費、稅費以及其他不良資產相關的計提項目,今年全年的淨利潤大概有2億3千萬元左右人民幣。”
聽完這句話,虞婉不由得輕輕地笑了起來感歎道:“這筆錢幾乎快要趕上我們之前借債總額的一半數量了!”
顯然,此時此刻易嵐玉也是非常興奮不已:“最開始我們隻貸了兩億作為啟動資金,現在不僅償還了一大部分本金,還使得公司的業務能夠穩步前進發展,真是相當不容易呢。”
聽到下屬如此真摯懇切的話語,虞婉溫柔地安慰道:“這些年你確實辛苦付出許多。”
那些日子背負著沉重負債壓力前行的日子曾是異常艱難無比的,
但無論如何惡劣環境也未能將她內心的那份信念擊潰。
那些日子裡,即便工廠運營異常忙碌,每天工作長達近二十個小時,導致睡眠時間極短以至於必須依賴藥物輔助睡眠,她也沒有退縮過。
哪怕承受再多的苦難,她始終不曾放棄這份信念,堅定地追隨自己的理想一路前行。
隻要她說要去哪裡,就會拚儘全力做到最好。
如果用老一套的說法,易嵐玉就是她的原配。
易嵐玉聽不下去了,“得了吧,聽了牙都快掉了。”
她說“今年勢頭不錯,照這樣發展,再過三年,天合就能趕上喬家了。”
“不用三年。”
虞婉肯定地說“最多兩年。”
她不會給喬家那麼多時間喘息。
聖誕夜前,虞婉終於展出了宋岑縝的作品。
他在藝術界的名聲響當當,幾乎不需要額外宣傳,觀展的人自然就多起來了。
來看展覽的人多了,成交的訂單也跟著增加了。
晚上結算時,從八月份開業到現在,虞婉不僅收回了成本,還賺了幾百萬。
魏司澤高興地數著錢,順便和虞婉討論了一下畫廊明年的方向,兩人看法一致——去內地發展。
“隻局限在這裡發展永遠成不了大事,內地市場那麼大,怎麼也得闖一闖。”
虞婉讚同說“最遲明年年底,帶著畫廊打入內地。”
兩人心情好得很,喝著酒聊起計劃來。
喝完後魏司澤瀟灑地一揮手,帶著大家一起去了龍景軒吃飯。
維港的夜晚亮晶晶的,在燈光下兩人有說有笑走進餐廳,剛進門沒多久,就碰到了從裡頭出來的上官斕和沈穎。
四人麵對麵站著,先是上官斕停下來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