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十分堅決,話語間絲毫看不出半點安慰或理解之意。
見狀,為了減輕即將降臨於頭上的更大責罰,聰明伶俐的喬遠立刻調整了策略,開始轉動著眼珠尋找逃脫懲罰的方法。
“哎喲~~”緊接著是一聲極其誇張的嚎叫,“爸,這件事真和我沒關係呀!把那個女人送過去純粹是因為四妹讓我去辦的,跟她鬨彆扭完全是她自找的麻煩啊!”
“是虞婉嗎?”
“對啊,四妹不喜歡二姐,就出了這個主意給我,讓我去惡心二姐一下。我那時候真的太糊塗了,竟然輕信了她的鬼話,做出了這種愚蠢的事情。”
“我真是後悔莫及啊。”
“早知道這樣就不會去做那件事了,四妹啊四妹,這次可真是把我害慘了!”
喬鎮南一聽這事情竟然還有虞婉參與進來,氣得直接用拐杖猛敲地板,“這丫頭到底想乾什麼!是不是想要造反了!我們喬家養了她這麼多年,這就是給我們的回報嗎?!真是太沒有良心了!”
老頭氣得不輕,咳嗽起來非常劇烈。
喬遠偷偷地看了眼老爺子的臉色,發現並沒有咳出血來,心中竟有些小小的失望。
不過嘴上依舊趕緊說道“爸,您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千萬彆被那個白眼狼氣壞了身子。”
等喬鎮南的呼吸稍稍平複一些後,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了,但語氣依舊帶著憤怒“她現在翅膀硬了,想掛我電話就掛電話,回娘家也是隨心所欲,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站在一旁的喬遠連忙附和道“還不是因為她如今有了底氣。”
說著,見父親的表情愈發沉重,趕緊又加上一句安慰的話“爸,依我看您應當收回之前給她那1的股份,以此作為警告,讓她時刻銘記是哪家的恩情將她養大成人。”
聽了這話,喬鎮南原本陰鬱的臉色變得更沉了幾分。
“這個建議值得考慮一番。”
二十號那天,虞婉與魏司澤終於回到了港城。
在她們剛結束為期一周針對浙江以及江蘇兩地商會實力所做的詳儘考察旅程之際,深感當地的商業精英群體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與香港那邊的商界環境不同,在內地這裡很多成功的商人是從零開始創業起家,在積累了豐富的實踐經驗和雄厚的資金之後,大家相互之間形成了堅固的合作網,共同開拓市場,並逐步走向更加廣闊的國際市場舞台。
這種方法不僅極大地促進了單個村鎮地區經濟活力的增長,同時也為整個區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繁榮景象。
正所謂大道之行,在於公共利益至上,而不是僅僅關注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得失。
對於浙江、江蘇兩省商會的成長曆程,虞婉由衷地表示敬佩。
那些企業家們一步一個腳印地將商會發展至今天的規模,確實令人感到驚歎。
同時心中也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自豪感,畢竟這裡不僅是她母親生長的地方,更是自己心靈上的歸宿。
每當提到這些地區時,她的腦海裡總會浮現出童年與家人一同度過的美好回憶。
“如果‘璞酌’打算進軍內地的話,浙江和江蘇兩地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但目前時機未到。我們還需要做更多的調研和準備工作,其他地方也沒有進行深入考察,不用急於一時。”
這是魏司澤的看法。
作為一名資深的企業管理者,他的判斷向來謹慎而富有前瞻性。
這次的提議顯然經過了深思熟慮。
虞婉同意這樣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