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您跟魏少爺私交不錯,因此我覺得應當讓您知道這件事。畢竟您是魏少爺的好朋友,這件事情關乎魏少爺的未來,我覺得您有必要知情。”
虞婉表現得越委屈,鐘欣鳶越是覺得她的做法沒錯。
所謂打蛇要打七寸。
她覺得鐘欣鳶的命門就是她們喬家。
既然對方抓住了她們的弱點,那麼她也不會示弱。
警告已經到位,鐘欣鳶一刻也不想多見她,“你真是廢話連篇。”
鐘欣鳶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她的話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她站起身,“真不知道你們跑到這兒來有什麼目的,純粹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你們以為這樣做就能讓我心生同情嗎?”
“不過說真的,以你的為人確實配不上魏瑥頌。還好你們喬家終於看清了這點,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鐘欣鳶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魏瑥頌這樣優秀的人,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配得上的。”
“好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不便留你們吃飯,casey。”
她轉頭看向身後的侍從,語氣中充滿命令的味道。
“小姐。”
casey恭敬地回答道。
“送客。”
鐘欣鳶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不留任何餘地。
兩人離開鐘家後,給喬培峰打了電話彙報情況。
虞婉“爸,我能說的都已經說了,你覺得鐘欣鳶會輕易放過我們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焦慮。
喬培峰說“她自己做的事情她心裡清楚得很,隻是現在假裝不明白而已。她知道我們在乎的是什麼,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施壓。”
“你現在還和魏瑥頌在一起,我相信她不會做得太過分。大概這兩天,這件事就會平息下來。”
喬培峰的語氣中帶著一些安慰,但也透露出對形勢的擔憂。
這麼快就能平息?
那怎麼可能!
虞婉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她知道父親的話不無道理,於是便不再多言。
為了繼續讓事情複雜化,第二天虞婉跟著鐘欣鳶去醫院探望魏瑥頌。
當仇人相見時,眼紅是難免的,尤其是麵對自己喜歡的人時,這種感覺更加明顯。
雖然魏瑥頌看不見,但虞婉看得清清楚楚——那是鐘欣鳶一副‘看來你還賊心不改’的表情。
虞婉沒受乾擾,照樣向兩人打招呼,並將水果籃放在魏瑥頌的床邊,體貼地問道“魏少爺,這個水果籃是專門為您準備的,您需要削個蘋果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與溫柔。
這在平時可是前所未有的待遇,魏瑥頌自然點頭答應,“謝謝。”
他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仿佛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