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崇明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小姑娘,那白皙的手竟然放在年逾七旬的老爸身上。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不適當的畫麵,所以立刻大聲嗬斥起來。
那聲音如驚雷乍響,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而嚴謹聽到嚴崇明的嗬斥,不禁皺起眉頭,語氣不善地罵道“你大驚小怪什麼?沒看到顧盼正在給我按摩嗎?”
按摩?嚴崇明心中疑慮未消,這個詞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他的思緒依舊朝著不恰當的方向飛馳。
他怎麼也無法相信,一個年輕姑娘會如此親近地與自己的老父親接觸。
在他的觀念裡,這樣的場景實在太過曖昧,讓人不得不往歪處想。
嚴崇明再次陷入了錯誤的揣測之中,他暗自思忖,沒想到爸爸是這樣的人。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與困惑,仿佛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父親。
然而,就在他的懷疑達到之時,顧盼拿出了嚴謹珍藏的銀針,準備紮針。
這一幕倒是讓嚴崇明愣住了,他的思維瞬間停滯,那些不恰當的想法也如煙霧般漸漸散去。
此時,嚴崇明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
他的臉上泛起一抹尷尬的紅暈,為自己的無端猜測感到羞愧。
但儘管如此,他心中還是覺得他爸這樣單獨跟一個姑娘相處起來不妥。
他擔心旁人會誤解,怕他爸老來身敗名裂。
畢竟,人言可畏。
嚴謹沒有理會嚴崇明那如同調色盤一般變幻莫測的臉色,隻是淡淡地問道“你來乾什麼?”
他語氣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嚴崇明被這一問,如夢初醒,從方才的尷尬與憤懣中掙脫出來,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意圖。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爸,您不是有一套家屬公寓空著嗎?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您願不願意把房子租給我老婆那邊的侄子一家住一下?他家的孩子想要到京市這邊來念書。”
嚴崇明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盼,仿佛這個請求是再合理不過的事情。
然而,嚴謹聽了這話,臉上卻露出了深深的失望之色。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著嚴崇明,問道“是不是你媳婦的主意?”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嚴崇明結婚多年,這些年來,他掙得的那些錢財,幾乎都讓他補貼給了孫家。
想不到,現在他們居然把目標盯向了自己的那套公寓。
嚴謹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奈與悲哀,他繼續問道“若是人家不出租金怎麼辦?”
嚴崇明一聽,連忙連連保證“爸,怎麼可能?絕對不會的!”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嚴謹卻冷笑一聲,反問道“那為什麼那麼多房子不租,偏要來租我的房子?不就是想著可以白嫖嗎?”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嚴崇明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