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水水無聊的躺在魂泣鐮刀上,煞鬼堆成一座小山想要勾到她時,
她控製祭魂幡把煞鬼撮下去,體力活不適合她。
這些煞鬼是個沒腦子的,隻能憑著本能吞噬食物。
無聊啊!
她已經被困在這裡許久,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肚子都餓癟了。
時水水腳上的鞋子已經被她扔下,就連沾到血跡的裙擺也被她割下。
酷愛乾淨的她實在受不了黏糊糊的東西。
“你們爬夠了沒有。”
煞鬼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不甘揮動雙手。
食物就在眼前,它們隻能乾巴巴的流口水,看得見吃不到。
讀懂它們的意思,時水水翻了個白眼。
“小祭,揍它們。”
祭魂幡得到指令,樂顛顛的飛過去,一下又一下抽打煞鬼。
在嘶吼和不甘之中,時水水慢慢的睡過去。
“啊啊啊啊!”
諾德親王不甘的嘶吼,他身上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死,給我死。”
他跳出血池,踩在地上的瞬間雙腳化為血水,他驟然彈跳回到血池,
眼中含著通天的恨意,怒目圓睜的盯著季玄義,恨不得把他抽筋剝骨。
“你為什麼活著,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要擋我的路?”
一聲聲質問,透著不甘。
季玄義緊抿著唇,眼神淡漠的看著在血池中狂吠的諾德親王。
找準時機,手起刀落間斬斷他的頭顱。
凝視諾德親王的頭顱半響,季玄義轉身離去。
恩恩怨怨、孰是孰非,他管不了,也給不了任何的答案。
溫左安圍著玻璃罐子轉了一圈又一圈,找不到任何詭異之處。
“小綠,你再找找,是不是走錯路了。”
小綠歪著自己的小腦袋,站在原地不走,固執的靠在牆邊。
“主人。”
它指著腳下,“這裡。”
溫左安在牆邊、腳下敲了敲,手都敲紅了,周圍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難道我進入的方式不對?”
這般想著,溫左安找到一個空的玻璃罐子,進去裡麵躺好。
幾息的功夫,一個生無常出現在空地上。
“小綠,走。”
兩人匆匆忙忙的穿牆,小綠順著主人氣息尋去。
他們穿過長長通道,在路過一側的洞底時被裡麵的雜亂的場景吸引。
小綠跑過去不小心踢到地上的頭顱一腳,嫌惡的擦拭腳上的汙漬。
它是一隻愛乾淨的好鬼,討厭惡心的東西。
溫左安的注意力被血池裡的虛影吸引。
虛影雖然略微透明,但也能分辨得出是誰。
“諾德親王!”
他有些詫異,聽聞諾德親王被關押在親王府,為什麼會死在這裡?
種種疑惑襲上心頭,秉持著生無常拘魂的準則。
溫左安掏出鎖魂鏈拘住諾德親王的魂魄。
“小綠,來幫我一把。”
諾德親王的一半魂魄還在肉身裡,往外拉扯費些力氣。
小綠拉住鎖魂鏈,兩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拉扯。
魂魄將要脫離肉身時,血水化為水鏈緊緊禁錮諾德親王的魂魄。
黑色鬼氣化作絲線緊緊纏繞住魂魄。
成了生無常許久,什麼怪異的事情沒有見過。
溫左安運起陰氣打在魂魄上,魂魄發出慘烈的嚎叫。
聲音太過刺耳,小綠苦著小臉,不悅的化成三尺高的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