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鳳蘭也被楚烈這一手弄蒙了,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臭小子,早前見到姑娘跟見到洪水猛獸似的,現在知道著急了。
吐槽歸吐槽,葛鳳蘭配合著說道“阮喬那姑娘品行真是不錯,她說昨天你是為了救她才發生了意外,她不能因為這個就讓你負責,那就太對不起你了。
我好說歹說,她才答應了,不過也說自己是農村來的,怕配不上你,讓你考慮清楚。”
兩人一唱一和,幾句話就把阮喬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形象就給樹立起來了。
昨天胡麗靜大鬨招待所,被關禁閉的事在大院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隻不過中間發生了什麼意外,大家還真不清楚。
這會見說到這了,就有人大著膽子問,“昨天招待所到底發生了啥意外?”
大家都在眼巴巴的等著葛鳳蘭回應,沒人敢問楚閻王。
誰也沒想到,楚烈居然開口回答了。
他言簡意賅,“就是阮同誌被推摔倒,後腦勺快碰到桌子上的時候,我著急救人,不小心把她抱在懷裡了。”
誰說也不如他這個當事人說的真實有力度,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就沒人會在背後嚼阮喬舌根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心中想法各不相同。
有人覺得既然抱了就應該負責,有人覺得緊急情況不應該忌諱那麼多。
不過大家沒傻到當著楚烈的麵爭論,畢竟不管怎麼樣也不是他們能管的事。
有人一拍大腿,突然說道,“天啊,我說今天一大早,蘇月梅怎麼拎著東西就出去了,怕不是找人家道歉去了吧?”
“嗬~是道歉還是求情,誰知道呢!”
胡麗靜嬌縱,目中無人也不是一兩天了。
對職位沒有她爸高的家屬一直都是愛理不理,昂著脖子說話的,這回踢到鐵板了吧。
“要我說胡麗靜被罰也不冤,幸好那姑娘被楚閻……楚副團救了,不然磕到後腦勺那可就說不定是怎麼回事了。”
她說完大家都沉默了,因為前幾年家屬院就有個孩子從高處摔下來,後腦勺先著地的。
當時說頭有點暈,沒彆的症狀,過了一會就說沒事了,大人也沒在意。
等後來發現不對勁的時候送醫院已經晚了,沒搶救過來。
有了這個教訓,誰家孩子在摔倒頭,都格外仔細,發現有點不對勁就趕緊去醫院。
楚烈目的達到,不準備多留,結果還沒邁出去幾步,就見招待所的服務員氣喘籲籲的跑過來。
“康嫂子,你快去看看吧,阮同誌臉色蒼白渾身冒汗,不知道是怎麼了。”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閃過,楚烈已經像離弦的箭一樣嗖地跑沒影了。
葛鳳蘭也急得不行,一邊快走一邊問“我剛剛離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出事了?”
服務員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戰戰兢兢地回道“我也不知道啊,還是打掃房間的同事發現不對勁的,我馬上就來找您了。”
楚烈火急火燎趕到的時候,看到阮喬正蜷縮在床上,臉上白到毫無血色,嘴唇被她死死咬住,幾乎要滲出血來了。
“喬喬,喬喬,你彆嚇我,你哪裡不舒服?”
楚烈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判斷力,束手無策站在床邊,後背冷汗涔涔。
他自己中槍時都沒有這麼害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