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沒照顧我還能不清楚嗎?”阮喬強硬的把糖放到董冬梅手裡,“就這幾塊糖你就彆推來推去的了,是不是不拿我當朋友?”
董冬梅是個性子溫和的姑娘,做事很有分寸,阮喬還挺喜歡她的。
見阮喬都這麼說了,董冬梅隻好接了過來,“好吧,那謝謝你了。
欸,你拎著包乾什麼?”
“我打算退了房間,搬到家屬區去住了。”
阮喬大大方方的說道,“本來打算今天去領證的,楚烈突然出任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能一直花錢住招待所不是?”
董冬梅十分讚同,“對,住招待所太浪費錢了,你搬過去住還省了房費。”
“沒結婚就住到人家,不要臉!”雖然這句話聲音很小,還是被阮喬聽見了。
她轉身,就看到了走進來的白彥良和胡麗靜。
胡麗靜穿著白底碎花的短袖,黑色褲子,頭發今天編成了一條辮子垂在左邊胸前。
不知道是因為關禁閉還是因為胡衛的事,反正精神沒有之前好了,就是那股高傲勁還在。
白彥良也板著臉,好像誰欠了他八百塊沒還一樣。
阮喬雙手環臂,眼神滿是譏諷,“呦,這是關完禁閉出來放風了?
不過你們好像走錯地方了吧?還說是你們想……”
剩下的話她沒說,不過眼睛往樓上房間瞟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阮喬,你不要臉!”胡麗靜忍不住先炸毛了。
阮喬老神在在的說,“嗯,正好你沒有,要不送你?”
反應過來阮喬是在罵她,胡麗靜又想衝過來動手,被白彥良一把拉住了,小聲勸,“麗靜,彆忘了來的時候你爸是怎麼說的。”
不知想到了什麼,胡麗靜狠狠的剜了阮喬一眼,不甘不願的退了回去。
“阮喬,換個地方說話吧。”白彥良看著阮喬,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逝。
他知道她本就長得絕美,隻是現在整個人和以前好像有了很大的不一樣,除了那張臉,還多了一股說不上來的氣質。
可惜,女人在美也抵不上他的前途重要。
阮喬靠在招待所的櫃台前一動不動,懶洋洋開口,“事無不可對人言,而且以我們的關係,不適合單獨說話,萬一你們要是耍點什麼手段,我一個人可說不過你們兩張嘴。”
白彥良氣的鼻孔冒煙,雙手握成拳,關節處都泛著青白,話語裡一股咬牙切齒的味道,“我就讓你那麼不信任?”
阮喬隻嘲諷的“嗬嗬”一聲。
得失憶症了?
倉庫的事忘了?
在這跟她裝什麼大尾巴狼!
“說不說?不說我走了,還有好多東西要買呢,沒時間跟你倆浪費。”
白彥良忍了又忍,心裡不斷勸自己不要因小失大。
自己在那深呼吸,過了半晌才開口,“就你和康師長提的條件,我答應你。
拿了這筆錢,以後咱們倆的事就一筆勾銷,不能再提。”
阮喬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好,完全沒問題。”
這種人渣她也不願意跟他有任何關係。
白彥良把錢拿在手裡並沒有給阮喬,而是說道,“你給我寫個收條吧。”
嗬~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蒜?
明知道原主不識字,還讓她寫收條,不就是想讓她當眾出醜嗎?
可惜,阮喬根本不在乎。
她轉身,特彆坦然的對董冬梅說,“冬梅,我不識字,你能幫我寫個收條嗎?我說你寫就行。”
董冬梅瞄了眼他們,點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