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囚獄的具體位置,還是不要具體的說,畢竟誰都不知道,本書是否有豐饒民再看對吧。
總而言之,大清早的,嵐和雲之就叫上了瓦爾特前往神策府。
兩個姑娘今天還要去金人巷,而小龍人丹恒則要去見一見現任龍女。
這也是雲之拜托他的,叫他去教導白露一些龍尊的術法,通過神策將軍和白露約個時間見麵。
而且,這其實也是他應該做的。
白露對龍尊的法術確實不熟悉,那些龍師又經曆了清洗,剩下的正常人能教她的有限,總得叫一個相對熟悉這些的前輩來教她。
所以,這種事,自然隻能交給丹恒。
崽啊,本不打算讓你繼續摻和進持明的亂事兒裡,但你可憐可憐龍女吧,好歹還是這一代龍尊,彆太寒磣了。
再咋說也是你前世造的,算你半個女兒了。
這一路上,瓦爾特的臉色都格外的沉重。
雲之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
“放鬆點,瓦爾特,彆再滿腦子的奧托了好嗎?”
明明要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說自己不會太過在意來著?
瓦爾特搖頭“我並沒有在想奧托,那已經是過去了……我在想的,是另一個人。”
“你說的是誰?”
瓦爾特回答“虛空萬藏。”
“……那個圖書館?”
雲之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也知道瓦爾特說的應該是個人。
但他實在擺脫不了對虛空萬藏的刻板印象——圖書館。
瓦爾特被雲之的形容噎了一下,無奈的說“是吧……”
“你覺得虛空萬藏是羅刹?我看應該不是吧。”
雲之笑著說“上次他和我一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瓦爾特歎息“希望是我多慮了吧。”
總覺得,有不好的預感呢。
不管心裡怎麼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們還是很快就到達了神策府。
而神策府中迎接他們的——
“司命,真君,還有瓦爾特先生……”
景元的臉色挺憔悴的。
雲之都有點兒難以置信。
“神策,你這是怎麼了?”
雖說昨天確實獻祭了他以逃脫過於熱情的粉絲吧……
他這是被人群非禮了嗎?
景元很累。
昨天,接到真君的消息,帶人去金人巷維持秩序,結果被狂熱的人群淹個正著。
好不容易跑出來,雲騎軍把金人巷的情況處理好,又得到消息,十王司要追捕逃出造化烘爐的歲陽,請求支援。
雲騎軍人數不足,他費了一番心思才分配好人手。
隨後,丹恒來見他,想通過他,與那位龍女約個時間,他要把封印建木的方法和龍尊的法術教給白露。
他又去叫人看看白露什麼時候能和丹恒見麵。
等確定了時間之後,太卜司又來消息,前段時間因為職場問題,被司命和真君親口以玩忽職守的罪名罷免了三個卜官,現在符玄又確認了卜官的人選,叫他過目。
忙完這些,時間已經臨近黃昏。
景元以為,自己可以稍微眯一下了。
結果傳令兵又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說是有人跑來神策府自首,自稱是“把星核帶入羅浮之人”,雲騎軍已經控製住那個人了。
景元……
還讓不讓人歇會兒了?
但來自首的人所說的罪名事關重大,他也不可能為了睡覺假裝沒聽見。
等忙完了一切,月上中天。
他總算是能休息了。
……然後第二天一大早的就被前來找他做事的司命和真君催了起來。
所以,他的精神著實……不是很好。
一腦袋的貓毛都耷拉著,霧蒙蒙的。
雲之良心有點兒痛。
“這麼累的話,派個人帶我們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