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雨。
不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暴雨,而是在醞釀了一晚上後在後半夜一直下到天明的大雨。
悶熱的天氣讓人很難入睡,同住溪夢院主樓裡的白若塵和謝益凡也一樣,隻不過分隔兩床入睡的兩人結果卻不相同。
白若塵是全身燥熱難堪失眠到後半夜下雨為止,每當她好不容易讓自己涼快一點好入睡時,一閉眼腦海中就出現謝益凡赤裸躺在湯池裡的畫麵,渾身難受根本無法靜心入睡。
而謝益凡也是同樣的感覺,似乎是泡澡過後身上憋了一口火氣一樣,不過他卻想到了一條歪路,用述應印進入那神秘空間的辦法,謝益凡如打了安眠針一般快速入睡了過去,
但也因為作弊入睡,導致謝益凡第二天醒來很早,天還未亮就已經起床。
隨便披了件衣服起床後,謝益凡就走出裡間來到臥室外間。
臥室分為裡間和外間兩部分,中間用一幕布分開,作為通房丫鬟的白若塵就睡在外間床上。
後半夜才睡著的白若塵此時還睡得正香,沒有被謝益凡的起床聲驚醒。
原本謝益凡隻是想出去透透氣,享受一下淩晨大雨時的清涼,但誰知剛出裡間還未感受到涼意之時,一幅刺激畫麵直接把他身上的邪火全都勾引了出來。
隻見白若塵全身清涼地躺在床上,身上隻有一層單薄的褻衣套在身上,大片雪白肌膚暴露在燭燈之下,尤其是兩座山峰。
雖然年紀小,但白若塵身上卻有著成熟女性才會有的魅力。她的身材堪稱完美,前凸後翹的曲線讓人不禁為之傾倒,腰肢纖細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將其折斷,任誰見了都想誇上一句好生養。
當初在天香樓時,謝益凡就是因為如此才會選擇白若塵作陪自己,畢竟俗人看美女的第一眼很少是臉蛋,而是那撓心的身材。
當然,繼承自己父母優良基因的白若塵顏值也不差,尤其是她父親年輕時可是能冠以“妖花”之稱的美男子。
感覺再看下去就壓製不住心中邪火後,謝益凡馬上轉身離去,離開溪夢院撐著雨傘走到了沁湖邊的亭子裡。
溪夢院除了白若塵其實還有其他侍女在一樓通宵等待著,隻是謝益凡拒絕了她們所有的服侍請求,獨自撐傘步行來到昨晚夜食的水月榭亭子裡。
等待黎明是一種比較不錯的情趣,但這明顯不適合在雨天進行,因為無論你等待多久也不會等到從東方升起的那輪昊日。
不過謝益凡並不是來看黎明的日出,他隻是想來亭子裡靜靜地聆聽來自雨天的滴淋聲,
各種聲音在他腦海中彙集,最後反而讓他的內心陷入一片寧靜之中,放開思緒飄向遠方。
想了許久,想了許多事,但思緒混亂什麼重點都沒有,就單純出來放鬆而已,待天色漸亮,雨幕消弱時謝益凡才結束這般行為。
這一天謝益凡先不管任務,也管不了,下雨天都不好出門更彆提要出遊了。
於是謝益凡這一天都泡在練功房修煉自己三太姑奶奶交代的任務,甚至還喝了專門煮的道茶。
但雨下了一天讓還能湖麵水位上漲了一點,謝益凡修煉一天卻什麼也沒得到,隻是感氣的謝益凡根本就很難修煉成功這部專門用來屏蔽自身氣息的口訣,就算按時間去磨也得要還幾天並且天天喝道茶才行,但現在哪還有這麼多的時間呢
謝益凡懷疑自己三太姑奶奶原本就不想讓自己去旬榕,畢竟隻要自己不去,就不會存在自身秘密會被外人探知的風險。
但旬榕之旅對謝益凡來說卻是不得不去的地方啊,他沒得選擇。
夜色漸黑,在白若塵幾次勸解謝益凡休息用膳後,謝益凡才無奈結束白日的修煉準備想通宵試看看能不能修煉成功。
飯桌上,經過昨晚一事後白若塵已經適應了共處一桌用膳的情況,隻是吃飯時依舊小心翼翼而已,這時白若塵想到謝益凡明日的安排,就對謝益凡問道“老爺,除了一些衣物外還需要再帶些什麼嗎?”
謝益凡咀嚼完一塊鵝肉後無所謂道“沒什麼了,你自己看著辦就行,這隻是一次簡單出行而已,還有你自己也要跟著一起去,到時候你把自己的東西帶齊就行。”
聽到謝益凡出遠門還會把自己帶上後,白若塵心中突然多出許多情動之意,低著頭眼睛笑眯著吃著碗中飯菜。
這時白若塵又想到了什麼開口對謝益凡問道“對了老爺,要給你帶一些文寶之物嗎?”
想到謝益凡經常使用一些書房裡的東西,白若塵便詢問著,而謝益凡聽到後思考了一會說道“嗯等會我上樓給你說要帶什麼東西對了,還有一些東西我得提前準備一下。”
其實文房四寶都不是謝益凡必帶的東西,他真正要用的是目前功能性最大的“述應印”,其餘隻是輔佐或者說是為了掩蓋述應印而已,不然單獨隻拿這一件東西未免也太招人眼目了。
吃完飯後,謝益凡就來到書房裡給白若塵指點那些東西明日要帶,除了那幾件用得順手的文房四寶外,謝益凡還準備幾件印章混上述應印一起帶上,最大程度減少述應印的存在感。
但是當謝益凡拉開抽屜準備取出述應印時,一抹血紅之色突然映入謝益凡眼簾。
那是述應印原本的顏色,在一堆白玉或者黃玉印章中,血玉印章是那麼顯眼注目。
嗯?怎麼變成原來模樣了?“凡”字訣失效了?
謝益凡立馬關上抽屜思考起來,
從真言術“破”字訣能看出,真言術這名字雖然聽起來很是高大上,但並沒有達到神仙偉力那般強大,所以“凡”字訣真言術並不是改造了物體表麵讓其變成平凡普通般神妙,而是偽造了表麵讓其看起來普通而已,這種偽造應該是有時間限製,時間到了就會恢複原來模樣。
獲得“凡”字訣真言術那天是六月十三,如今已是二十,所以說這玩意的有效期隻有七天嗎?
想到這謝益凡有些失落,似乎這個真言術的上限也不是很高啊。
沒辦法謝益凡隻得重新書寫一個“凡”字準備把述應印再次偽裝一下,畢竟血玉印章實在是太過顯眼,就算是揣在懷裡也不好掩蓋。
但就在這時謝益凡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凡”字訣是偽造一個“表麵”去欺騙外界,那能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去達到屏蔽氣息的那種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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