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集團在鬆昌做的很不錯,據說對鬆昌企業發展起到關鍵性作用。”
鄭安軍這樣說楚隨風沒作評價,他對大美集團並不了解,但吳雲天對大美集團並不看好,認為它是家投機企業。
“鄭部長,大美集團在鬆昌是投資很多企業,但他們簽的幾乎都是對賭協議。一但企業經營不善,帶來的後果和麻煩也非常大。”邵三發表自己個人意見。
“企業經營不善,後果就必須自己承擔。不能讓彆人為他買單,我這樣說對嗎?”鄭安軍笑著問道。
“理是這麼個理,但如果一個企業背負高額利息,它的成本就會加大,負擔也會加重。我認為大美集團就是家放貸公司,甚至遠比放貸公司更加會剝削。”
“好了,老三,,跟我們沒關係的事不要太多關注,咱們繼續喝酒。”楚隨風連忙製止,對大美集團不了解,也就沒有發言權。
“我們隻是閒聊而已,大美集團跟咱們又不是合作關係,聊幾句又有啥?”邵三不滿道。
“彆人的事少說兩句總沒有錯,吃飯也堵不住你嘴。”楊豔豔狠狠掐了一下邵三。
鬆島芳子的出現隻是個小插曲,楚隨風領著大家繼續喝酒。直到九點,等大家吃好喝好後,鄭安軍夫婦這才告辭離去。
楚隨風剛想離開,鬆島芳子這時從裡麵走出來打招呼:“楚總,如果沒有急事,我請你喝茶如何?”
楚隨風本想拒絕,鬆島芳子接著又說道:“給個機會,我們聊聊楊氏集團一事。”
鬆島芳子這個借口楚隨風不好拒絕,鬆島芳子為什麼對楊氏集團這麼感興趣?他也想了解對方用意。
“好吧,隔壁就有一家茶社,我們就到那邊如何?”楚隨風說完又衝上官荀使個眼色,上官荀立即心領神會,楚隨風這是讓他跟著一起過去。
對鬆島芳子這種女人,楚隨風肯定不願意跟她單獨待在一起,對她不得不防。
“好,那我們現在就過去,今天我來請客。”鬆島芳子說完就和楚隨風而向隔壁茶社走去,上官荀跟在他倆身後。
“楚總,荀總,你們應該知道沈歡正在拉升楊氏集團股價,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對應措施?”
“芳子總裁,楊氏集團跟我們沒任何關係,我們為什麼要采取對應措施?”楚隨風笑著說道。
“楚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楊氏集團是跟你們是沒關係,但跟楊豔豔有關係,你倆和楊豔豔是好朋友,你們能不幫助楊豔豔?”
“嗬嗬。芳子總裁,楊豔豔已經從楊氏集團退出,楊氏集團的死活跟她應該也沒什麼關係。”
“楚總,你是不是對我有成見?你對我戒備心理太重。我跟你坦誠相待,你卻對我保留懷疑,如果是這樣咱們就沒法繼續聊下去。”鬆島芳子明顯不滿。
“芳子總裁,楊氏集團跟你也沒關係,你為什麼會一直關注它?”
“楚總,你知道大美集團是家投資公司,我們以逐利為目的。當初我們也想投機楊氏集團,但沒想到做空楊氏集團的人居然是沈歡。最後為了止損,我們隻好選擇妥協,拋售楊氏集團所有股票,雖然損失隻有一千多萬,但我卻被總裁狠狠訓斥一頓,我心裡一直都不舒服。你們知道,女人心眼小,我這人又愛記仇……”鬆島芳子把實情說出來,而且很坦誠。
“芳子總裁的意思你跟上官荀結仇了?”
“嗬嗬。結仇倒是談不上,無論對方是誰我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哪怕是你楚總,我照樣會給使絆子,我這是對事不對人。”
“嗬嗬。芳子總裁,你這是想借我手報複沈歡,我這樣理解對嗎?”楚隨風笑著問道。
“沈歡跟你有仇,我是清楚的,無論是誰在楊氏集團這件事上跟沈歡較真,我一樣都會幫幫場子。”
“芳子總裁,你憑什麼就這麼肯定我會跟沈歡較真?”
“因為我研究過你,了解你性格,我敢肯定你一定會對沈歡出手。如果你不對沈歡出手,那你就不叫楚隨風。”鬆島芳子非常自信道。
“嗬嗬。芳子總裁,我楚隨風有自知之明。沈歡背後是沈家,我還沒有跟沈家掰手腕實力,想在商戰中打敗沈歡,我得考慮自己能不能承受起後果,我可不會意氣用事,拿自己身家性命去跟沈歡博弈。”
無論鬆島芳子說的多真誠,但楚隨風對她依舊存有戒心,他不認為這女人會好心幫他。沒有任何交情,她會意氣用事幫助自己?打死都不會相信。
大美集團雖然實力雄厚,但楚隨風對它印象並不好。而鬆島芳子又是島國人,他對島國人印象更差。
他不想跟島國女人接觸,對合作一事更不感興趣。現在鬆島芳子雖然很坦誠,但楚隨風總認為她一定包藏禍心。
上官荀始終都沒怎麼說話,但鬆島芳子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用心揣摩。他的想法和楚隨風幾乎一樣,他也認為鬆島芳子一定彆有用心。
“楚總,你這樣說我可不敢苟同,你是什麼性格和脾氣我清楚的很,你會懼怕沈家,你會懼怕沈歡?這是天大笑話。”鬆島芳子笑了。